田清荣才知道刚才这个态度有点吓住这个人,连忙笑了笑:“咱们这个不就是准备先找人取经吗?”
这话不情愿地把这位司机大哥劝住,然后就给我们讲了好几个名字。
田清荣听后示意这位司机大哥把咱们放在前面就行了,咱们现在好像上不了城隍庙。
一上车田清荣就问:“您怎么看?”
我的嘴角轻轻的抽了一下,尽管明明知道田清荣这样做是为了运动来试探我的,可心里还有点别扭,这时候是不是该去问问田清荣的意见呢?
我冥思苦想:“我看这个城隍庙香火灵验上出了大事,它一定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步骤。弄清楚了,也许才能摸到这个单文华究竟在捣鬼呢!”
田清荣听了点点头说:“好吧,身为城隍低调就是最好的选择。若单文华像材料中所形容的一样,是一个极其沉稳的人,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他愿意放弃人设,还去做这个城隍庙。后面一定会有天大的玄机!”
“而这个城隍庙并不总是存在,只是最近几年才兴起,越来越证明城隍庙应是单文华某些变化的起点!”
这真可谓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大家都在为没有头绪而发愁,这个马上就会出现新得头绪,也是连基本的头绪都能一针见血地指出。
刚才那个司机大哥讲的好几个名字就是这个桑兰县有名的人,一问并不难,没过多久我们就问到这些人家里在哪里。
我们准备亲临现场,见一见她们,问问她们对这个上城隍庙香火的事。
而这件事有点急,田清荣和我还没来得及动身就决定一旦彼此不合作的话,那么大家都会直接来狠话,现在大家都没多大工夫,但是却不能拖延。
这次我们连小区内的门也懒得去,径直找个没人的墙角翻过来,省得和看门保安废口舌。
我们进得比较顺利,但没有那么利落,家里不是家,只剩下保姆在家里,这个保姆警惕心还是挺高,大家问过几句后什么都没有说,一保姆所知有限,大家都没有必要去做,就急匆匆地走着去赶下家。
这户人家最后再也不让我们扑了个空,打开门的是这个人家的老板。
这个男人看起来也约莫有四、五十岁了,人气旺盛,见我和田清荣在一起后满脸不解地问:“你有吗?我似乎不知道有两个呢?”
““还不是知道!
我边说话边往门里挤来挤去,这人看着不顺眼就得打烊了就得嚷嚷。
我只有心里说句冒犯的话,然后耳光打到这个男人头上。
我这个张刚刚好,把他震得七晕八素叫不出声来,却又没把他打伤。
趁这空档,我和田清荣立马挤在他家里,随后把们带在身边。
刚走进去就问了一个子味淡,这个味好像就是那寺庙里特地上了香的香烧过以后的味,没有珍贵的檀香等。
我先环顾四周,家里装修做得还是很不错的,屋里也没谁多出来过,你看这样应该只剩下这个人在家里了,省下我们很多烦恼。
““你是谁?这人回了神,大半个身子抵着门,吓得问。
田清荣嘿嘿一笑:“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有些问题想请教大家。”
尽管田清荣已竭力摆出好姿态,但刚才大家都是那么趾高气扬地闯进人家,没有人会因一种姿态而松懈戒备。
“你究竟是谁?强行闯入民宅可违法了。你再不去我就报警!”
这个人还一付外强中干之态,要狠早出手报了警,哪还会和大家多费些口舌呢,而就我的体会来看这个人明显已经不是头一次碰到别人强门当道了。
我们的时间限制,懒得和他胡扯,田清荣脸色一板:“我们问这问那的,合作得好的就会对你们和我有利的。”
田清荣这句话充满了威胁意味,这人还是识时务之人,不再作无谓抗争,脸上带着阴晴不定地哼哼唧唧:“你还有啥好问呢?”
“听说您常到郊外城隍庙进香吗?田清荣直奔主题。
听完田清荣的话后此人满脸讶异,很明显田清荣的话和自己猜的不是一回事,可能是此人在心里把我们误解为是某一个和自己结怨之人请的犯罪团伙。
““你问这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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