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拨单文华。
“单城隍啊,上面的决定您也该接到了吗?咱们这边也已无事可做,过会儿再回吧!”
单文华稍有意外地说:“你这个要走了吗,我也这个准备今晚好设宴款待你!”
“下一次,咱们那边还有其他什么事呢?”
“这个。。。”单文华迟疑道:“因为你有什么事情所以我不会强留。等你有时间再来吧,我会好好感谢你。你放心吧,这件事情以后我会详报的。你一定要首功啊!”
我唇角轻轻一吸,本以为这单文虎一定是客套地挽留着我们,却没料到他竟如此“爽快”地同意,我咋觉得他隐约有点盼着我们快点离开呢,这个人不考虑坑害我们减弱我们对这件事的贡献吗?
我也期望此事能帮得上忙虽然报考了阴官,但不容在此事上有岔子,于是情不自禁地说:“哪,那也就是咱们该干啥,啥谢啥不谢。关于报告内容咱们昨晚已干脆向上边作了报告,到时单城隍虽然照事实报告就行了,不必故意干啥!”
只要有一些头脑的人都可以轻易地听出我的话里是什么意思。真实情况我们早有论述,你们在汇报工作时即使想争得一点功劳也好别过分。
“理解理解,那么我先祝福二位一路走好,等到那边取得新进展我会马上打电话告诉你们。”
…
田清荣略显无奈地说:“这个人哪有好想让我们早日离开呢?”
刚才所有的对话都免提之下,田清荣很自然地听着,似乎和我有着同样的担心。
我长叹一声:“希望这单城隍业绩如他所说!”
“放心,这事可不只是他或我们一个人说了算,上面会有他们的判断标准。我们对这单城隍不信,但是总要信以为真的。
田清荣宽慰地看着我,点点头,事情并没有结束最终怎么样都很难说清楚,这不就纠结于此,两人边聊边拎着行李退房驾车。
刚驶过这家酒店的停车场时,我的破车发出两人辛酸就是剧烈的“喘息”后竟被憋死熄火,任我怎么打着火也没再点。
这辆破车子,早不坏、晚不坏、偏在这时坏了,这些天大家做事都不敢把这辆车子开走,一来对道路陌生,二来又担心这辆破车子会在这个严冬出现问题把道路弄坏了,导致还真把事情闹得一团糟。
田清荣一下车就打开发动机盖,一看就知道该发动机有毛病,想开也开不了,只有找一个修发动机的地方,先看一下再走。
我再回酒店询问前台那边修车在哪,想不到那个前台小姑娘弟弟刚好是做这一行,然后就直接打电话叫我们她弟弟和他弟弟联系。
我打电话过去和那边谈了下情况,对方的态度倒还可以,叫大家别急,他和这边走得很近,一会就到。
我们在酒店等了不久就看见有辆小拖车来了,田清荣和我来向人们问好。
这个大哥哥长得还不如我大,人见人爱还算厚道,简单说了几句就过了头从我车里下来。
“您的车还准备再修理吗?”这人边查边问。
“当然是修修补补了,咋就出了毛病吗?”
这人直挺挺地站起来笑了笑说:“我说句话就不喜欢听呀!我看您这车子真的没必要修理,岁数大了各种事情就会衰老,您修理后就保准啥时坏掉。我估计您现在把这车子买下来的钱未必够得上修理这车子的费用。”
我的嘴角轻轻的抽起来,看着这样的换新的汽车已经势在必行。
这人看着我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估摸着是感觉戳中了自己的痛,赶紧又说:“肯定值没有那么大的比例,毕竟修好他就可以重新开车,卖出去的确不值得几块钱,但是我看到下面这车修好就有点麻烦,估摸着要3-5天就可以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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