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觉得一丝丝沮丧,但是立刻我放弃了这些念头,说起来也没有这么大的巧,做为本事大的人我们没有查过,这些本事小的人也能查得出来,背后一定有些道理在里面。
只要弄清了其中的缘由,相信大家也能沿着这条线查出来。
我就开始一字一顿地钻研这些人物的材料,无奈从上面我真的看不到不寻常之处,那可是好几个平日里招摇撞骗出来的混子啊!
长时间全神贯注使我有点烦躁不安,只能先停下来,稍等片刻田清荣就打电话来共同学习。
大约等待了10多分钟,田清荣才总算把电话接通。
“怎么样?”
田清荣愁眉不展:“我向几位同行打听,所得回答千篇一律。用地幽罗盘果然能折阳寿。有一人恰好与自己黄泉同僚为伍,其哪个同僚即将为阴将。黄泉之中身份已跃入一阶,所知更全面。出自其口,回答还是如此!”
我心里一惊,若田清荣所说的这些同事们还能有些将么有点靠不住,但是那准阴将必须要认真对待,黄泉之中阴将是个很关键的分水岭——不成阴,实际上从一定意义上讲总是黄泉外围的人,而卷入黄泉之中不以事情为中心。
阴将不仅代表他本身的力量,同为身份地位标志,一个阴将出来即使天师真人、金刚罗汉之流见到也要客客气气,正因为如此,飞焕一开始就处心积虑地要做阴将,而不成阴将以前所付出的一切只是徒劳。
““那么,如此说来,这单城隍是不是也真有什么毛病呢?
实际上对这一想法,自己非常抵触,在黄泉也呆过一段时间,对组织已经有些重新认识,黄泉的人们可能并不团结一致,甚至还会发生类似以前飞焕为自身利益坑同事这类事情。
不过再怎么闹,也只是内忧外患,在外事中黄泉向来团结一致,而且还大都能够秉承黄泉思想,可要是单文华出了什么事,那么他一定会出卖黄泉,什么黄泉大家都不想看。
“在缺乏直接证据前,大家最好别再这样猜测同事们了。也许还可能是单文华在此忧心忡忡,决心迅速化解。太痛快了!”
田清荣这句话听上去有点强词夺理之意,但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单文华身为此处城隍,此事若继续闹下去无疑会对其不利,其年龄尚小,也许有正在升官之势,对其意义重大。
身为一县之城隍,隐退后在一市之地自然有千差万别,而不只单单隐退后在待遇上,也关系到其生前阴德如何。
但若此地之事无法平息,单文华未受罚已未尝不可,若想再往上恐怕一定无戏。
“如果是的话。”
…
我们又在这一边等待着,单文华约好的人员来接我,然后我们就准备和当事人见面。
单文华那边先安排大家去看了其他几个受害人家,经过一番沟通后大家坑爹发现这几个人的话简直就跟大家当初看到失踪小孩家简直完全一样。
走失者通常在其心目中并无反常之处,从其生辰八字看并不像有着某种特别的命格与体质,看起来完全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并无实质价值。
其实纯粹嗜杀成性的阴鬼并非不存在,他们身上怨气沉重,打死了人那个不分贵贱,但通常这类厉鬼那个打死了人就没章法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白天黑夜都要打死。
而且以前那些走失的人们,差不多还没回家就已经在路上走失了,要是厉鬼作案的话,也就不那么有规律了。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要不是从那小巷子里觉察出不正常的阴气来,现在怎么都不相信那东西是阴鬼干的,而且还偏向认为那是人贩子干的。
遇到这些人后我们再遇到一些奔向末班车的公交司机们,这几个人中我们还是没有遇到以前那个和我们搭顺风车的大哥哥,昨晚我们就没有看见他走那趟末班车了,今天没有被叫到倒也就顺理成章了。
与这些人见面更使我们感到困惑,通过他们嘴里我们了解到,做过末班车者没有特别显著的不正常现象,他们感觉不到自己末班车上存在任何不正常现象,即一切正常,只不过近来人们的体质好像有点不太理想,但在这方面,驾驶员却是认为自己从事服务行业、接触人员较多、适逢近期流感来袭、他们也许会感染流感,这种说法非常有道理。
两拨人看后概括为两句话,平常、不平常、平常得叫人找不到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