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就从寨子四面包围住寨子。
这样,就算某处山壁上还有狭缝或山洞可以逃跑,也就逃不掉了。
突袭寨内的突袭队将校一到位后,就分别控制住住人房间的门窗。
而住匪首住的档次高一些的后排房屋,将校们不仅控制住前面门窗,房后和两头山墙,也都去了几个将校守控住。
因为还不知道匪首们的武功有多高,也不知道匪首里面有没有练阴毒功夫的,所以,梁大奎、甑山虎、章子琦、曹树人和孙子武等人都主张不和匪首过招玩,而是用诱杀的方式快手杀灭。
这一排比较精致一点儿的十二间住房,从门窗的布局规格上看,中间有个套间,也就是双间。
总匪头子应该住在这个套间里面。
而四大龙王,应该住在总匪头子的两边。
为了稳妥,这一排住房的每间房门,都是两个将校守控,而且都是约好了谁斩上谁砍下的。
而梁大奎、甑山虎、章子琦、曹树人和孙子武五个人,正好一人一间屋,为这五个匪首的屋外扎场子。
布置妥当后,虽然匪徒们都还没有起床,但天色已经在开亮口了,可视度已经不影响行动了。
梁大奎向大家打了个手势,紧接着,这一排房屋的每道房门都同时“嘣嘣嘣、嘣嘣嘣”地敲门了。
里面有人问了,敲门的就说:“不好了,有人挑山寨了!”说过又敲。
这些屋里的人,自然是反应各不相同,但全都稀里糊涂的。
有的赶紧起来开门看究竟,当然这些人就会先死了,而且紧接着屋里的人也被杀了。
有的磨磨蹭蹭,但也在穿衣起床,接下来就开门出来,不消说也是一开门就着了道。
也有的还骂骂咧咧,这应该是头领一类了,但经不住敲门,还是开门出来了,但也是一出门就上面没了头,下面少了脚!
但是,突袭队将领们没有忘记把匪首房间的匪婆子点了穴,才好过会儿拷问山寨藏宝地点。
结果,前后不过燃二分香久,这一排屋子,除了点了一个老土匪和另两个土匪婆的穴外,竟然全部都杀完了!
将校们就朝住喽罗的那头去,叫大家全都动手。
梁大奎不无遗憾地说:“唉,只可惜,我们连这五个匪首姓甚名谁,会什么功夫都不知道,就把他们杀完了!”
章子琦说:“没事,一会儿问问点了穴那几个人,没准能问出些事情来。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问出藏宝地点。”
梁大奎说:“兄弟们都杀喽罗去了,那我们说问就问!”
曹树人、章子琦和孙子武就进屋去,把被点了穴的一个老土匪和另两个土匪婆提出来,扔在地上。
曹树人先给他们解了哑穴,梁大奎用剑尖指着老土匪问:“你先说,你是山寨里的什么人?”
老土匪说:“我是混天龙王的大哥,也是前任混天龙王!
“我看好汉们都是军爷,为啥子要挑我们山寨?”
梁大奎不理他,又指着一个四十几岁的土匪婆问:“你是山寨的什么人?”
这个土匪婆竟然闭口不说。
梁大奎想,反正还有两个,正好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说:“问你不说,你就没机会说了!”
说过就立即动手,先宰了土匪婆的双脚,再剁掉土匪婆的双手,最后才一剑割下土匪婆的头,并像踢球一般,一脚踢到坝子那头!
梁大奎再用剑指着另一个五十多岁的土匪婆问:“你是山寨的什么人?”
这个土匪婆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结结巴巴地说:“妾、妾身是、是压寨夫人,求好汉、莫杀妾、妾身啊——!”
梁大奎说:“不杀可以,但你要照我们说的去做!我们现在把你的穴解了,你带我们去把你们藏的金银珠宝指给我们看了,我们就不杀你!”
“要、要得嘛。”土匪婆说。
那个老土匪却阻挡道:“弟妹,不可,那可是山寨多年的积蓄啊!”
曹树人忍不住大笑了:“哈哈哈哈,一剑把你这老狗杀了,看你能把那些积蓄带到阴曹地府里去用?”
梁大奎趁机用剑指着老土匪,厉声说:“听见了没有?你是不是也来个先宰双脚,再剁掉双手,再在胸口穿两个血洞,最后才一剑割下你的狗头?”
这些人可是说杀人就杀人的呢!
老土匪就不敢再阻挡了,改口问道:“那我们要是带你们去看了,总可以不杀头了吧?”
梁大奎说:“那是自然!你们要是带我们去看了,并且发誓保证,以后不再作恶,我们还可以给你们两人留下足够的路费和打理一个什么生意的起家费,你们自己下山去谋生!”
听了这个话,两个土匪都忙着说:“我们对天发誓,一准保证以后正经做个生意,不再作恶,永不为匪!”
曹树人说:“这就对了嘛,走,带我们去看藏宝!”
说着给这个老土匪也解了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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