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沈承瀚的肩膀,“你酒后乱性吗?”
“小酌助兴,男人当然乱性了。”沈承瀚啧啧回味,“喝得烂醉如泥了,没意识乱性了。”
程禧瞪着周京臣。
“他自己肾虚,不代表我。”周京臣偏偏较劲,“我就醉了。”
搁在储物格的手机倏而响了,来显是二刀疤。
“周哥,保姆告诉我,您不在庄园,车在,是遇到麻烦了?”
“朋友租车了。”他言简意赅,“你认识孟长河吗。”
“认识。”二刀疤在涮肉馆,吵吵闹闹的,“他雇我教训过一个姓刘的富商。”
“我要见现任孟太太。”
二刀疤懂规矩,不多问,“明天傍晚。”
翌日中午。
周京臣带了一名保镖,去佳丽足疗店。
大门敞开,又恢复营业。
叶柏南的保镖也撤了。
他捏着‘罪证’,叶柏南捏着花魁的弟弟,双方各执筹码,互相制衡。
谁先迈一步,主动找上门,谁占下风。
越是按兵不动,稳得住心神,越是唬人,对方越是没底。
“周公子怎么又来了?”丽姐站在二楼,折腾了一通,气色惊惧交加,萎靡颓废。
“继续谈判。”
“我和您没什么好谈的。”
周京臣一级一级走上木梯,程禧跟在后面,瞥了一眼陶土娃娃,还在原处。
咬你哪了?
二楼房间基本客满,员工们忙碌,是下手的良机。
“你在等叶柏南吗?”周京臣戳破,“昨夜,他去了壹号公馆。”
丽姐面色一变,“他去干什么?”
“名义上应聘,实际上绑架你的相好。”
她疯了似的跑向办公桌,联系阿伟。
关机。
“无论叶柏南承诺你什么,大概率是做不到了。”
“阿伟安全吗?”
“在我手中,安全;在叶柏南手中,不安全。”他架起一条腿,晃悠着皮鞋尖,“你希望哪一种。”
丽姐神情呆滞,呢喃,“谁也解决不了阿坤,谁也救不了我”
“阿丽!”一楼,有男人吼了一嗓子,“交租子,你他妈拖多久了!”
是陪他们在‘渔家院’喝鱼羹的大马仔。
二刀疤安排的。
“哟,是强子啊。”丽姐回过神,“效益差,没赚钱呀。”她匆匆迎上马仔,“你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