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生的大夫呢。”
“七十多岁了,去世了。”秘书汇报,“长平妇幼的旧址也拆迁了。”
周京臣笑了一声,“死无对证是吗?”
秘书也笑,“无从考证了。”
“京臣——”华菁菁这时推开房门,“我煮了干贝粥,你尝尝吗。”
男人叼着烟,没吭声。
秘书鞠了一躬,匆匆离开。
华菁菁没想到周京臣如此冷漠,她端着碗站在那,眼眶微红,有点委屈。
“你放下吧。”他掸烟灰。
“还在加班吗?”华菁菁撂下碗,没走。
周京臣依旧冷漠,“嗯。”
“多久结束?”
他抬眼,“你有事吗。”
华菁菁受不了他的态度,“京臣,我错了。”
卧室没开窗,浓稠的烟雾散开,她呛得咳嗽,周京臣掐了烟。
“我明白你讨厌长辈干涉私生活,周伯母在场,我应该维护你,顾忌你,不应该耍脾气。”
华菁菁言辞恳切,他注视着。
片刻,周京臣拉她手,示意她坐自己腿上。
她侧着身子,搂住他,“你不生我气了?”
“我生过你气吗。”
华菁菁破涕为笑,吻他的下巴,“你胡茬好硬,刺得慌。”
男人手臂横在她腰间,极为亲密的姿势,“我刮完了,你再亲。”
她枕着周京臣胸膛,他独有的清冽气味。
“我们什么时候订婚?”
他不甚在意,交给她决定,“你想什么时候。”
摸屁股的摸后感
“越快越好。”华菁菁在他怀里仰起头,“我没安全感。”
周京臣淡然自若,“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
“喜欢你的女人太多,我担心你移情别恋。”华菁菁一半的试探,一半的真意,“订了婚,是我的男人了,我不担心了。”
“订了婚,一样可以取消。”周京臣也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结了婚,都可以离婚。”
四目相对,华菁菁重新埋在他胸口,“华家有家训,不准离婚。”
他摩挲着烟灰缸内的烟蒂,“周家也有。”
这种家族背景,结婚要权衡利弊,离婚更要权衡代价。
只要结合了,宁可各玩各的,轻易不分。
那些豪门太太、豪门女婿,恋爱时高度紧张,稍有风吹草动像一只投入战斗的斗鸡。婚后,心里踏实了,立马有松弛感了,野花、野草是撼动不了婚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