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说,他是她的。
江楚楚忽然想起这句话。
包括她曾经想要把丨玩的手和细指,现在也都可以任凭她下手。
因为江蕴是她的。
他的心情,也随她起伏变化。
只是假装说一句喜欢爱笑的人,他也会耿耿于怀。
很像江楚楚以前外婆家的看门狗,在它扑向自己时,故意用脚将它推远,几次后它就坐在原地,以为自己真的被讨厌。
不要担心。
她没有喜欢别人,她只喜欢他。
捏着面颊的手环住江蕴的后颈,迫使他低下头来,然后吆住他的喉结,在上面啃了一下。
等江楚楚松开,就发现那里留下个沾着口水的牙印。
她对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笑了一声。
“只爱笑也不行。”
谁能像江蕴一样透过躯壳看清她的灵魂呢?他们都不是他。
江楚楚趴在江蕴低头的耳朵上,捏着他的后颈。
“我更喜欢好养活的。”
话音落下的这秒,腼腆的愣头小伙儿又被她带动着勇敢一回,高挺地鼻梁擦过面颊,去寻找她的滣。
他们用的是一个口味的牙膏,带着玫瑰海盐的味道。
江楚楚被这种盲目的索吻逗笑,没吻几下就躲开,发出清脆的笑声。
“你干吗,哈哈,别亲了。”
这个家伙,毫无定力,看似平日装得那般冷酷,结果一打开开关,就能化身疯狂小狗。
直到她感受到什么东西,低下头看。
然后立刻支支吾吾起来。
“没、没有措施。”
在末世这点可不能大意,之前没中标只能算偶然,但不能保证次次都这么幸运。
她亲眼见丁欣吃过胎必停后第二日有多虚弱,女孩子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没有就要拒绝。
说完江楚楚下意识觉得不对。
她这么讲,怎么给人一种……她想要做这事的错觉?!
因为没有措施,所以不能做这件事。
岂不是如果有措施,就可以做这件事?
不错,推理很成功。
江楚楚感觉自己表达失误,她刚才低头一看,是真的第一时间想到这件事。
那东西跟所做的措施,就像螺丝跟螺帽一样,本来就是相配套的,她下意识联想到也正常。
不等江楚楚盘算清楚准备纠正,男人的手指就与她交错握紧。
然而他腼腆地跟她说悄悄话,明明房间里没有别人,却仿佛怕被其他人听到。
“那,手可以吗?”
“呃……”江楚楚脑袋慢半拍,然后就感觉天旋地转,已经看向天花板。
她已经躺下。
看着男人手逐渐向下,她忽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