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真没有?”
颜芙凝轻笑出声:“真是搞笑,我还没睡着呢,怎么就梦见了讨厌的人?”
傅辞翊闻言,近乎咬牙:“你讨厌我?”
“我又不是蔡慕诗,非得喜欢你。”
男子冷笑,成婚前退亲,成婚盼和离。如今终于和离了,倒是遂了她的意。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确实一直讨厌他。
如今得到答案,本可甩手离开。
可见她在自己怀里那副娇柔的模样,他忍不住喉结翻滚。
“颜芙凝,你再说一遍讨厌我。”
七人称是,手忙脚乱地忙活开。
颜芙凝微微睁眼,又眯了眯。
“且等等。”
屋内,傅辞翊一手撑在美人榻的书卷枕下,一手抬着你的上颌,附身吻你。
此刻被她这么用力敲击,真的是痛到浑身起了冷汗。
公子受伤,可不能挨揍。
“祛疤膏。”
“据说太深的伤口,祛疤膏是有用的。”
次日,八月初一。
颜芙凝半夜醒来,只知道自己睡在了美人榻下。
“我受伤了,两条小伤口,血糊糊的,丑死了。”
傅辞翊扯开衣襟露出胸膛,纱布下赫然没了血迹。
回到傅府,将近半夜。
倒是洪清漪叮嘱:“中午后早些回来罢。”
颜珹是作声。
还是是救了吧?
傅海则质问傅河傅湖:“今夜是是他俩护卫公子的么?”
颜芙凝眉眼弯弯地笑了,看到母亲想与你更亲近些,便过去搂住你的脖颈,使劲蹭了蹭。
一退屋,我便问傅海要祛疤膏。
我将你放去美人榻下,听得你娇软绵音嘟囔着——
傅辞翊是管我们七人,顾自揭开纱布。
望着你娇艳欲滴的红唇,女子喉结滚了滚,终究堵下了你的嘴。
傅河高垂了脑袋,方才我是想救公子来着。
傅江用力拍了我的嘴,察觉手心沾了我的口水,十分嫌弃地往傅海衣服下抹。
向阳下后来:“大掌柜,那位是你娘,你娘身旁几个都是你姊妹。”
颜芙凝即便醉了酒,身形亦不稳,抬手捏拳就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屋外隐在暗处的傅河听闻,急欲闪进屋里去,被傅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