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人生还很长,我们以后肯定还会有矛盾,但我不想再随意和你分开,我尊重我们的感情。”
应铎深长浓郁的时风眸凝视她:“我也是,不想同你分开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息灼热,唐观棋微微倾向应铎。
忽然有道声音突兀响起:
“真是的,我问了管家才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原来这棵树里面还别有洞天的喔。”
孙玉玲撩起葡萄藤左看右看。
唐观棋吓了一跳迅坐正,应铎的视线从她身上缓缓收回,落在孙玉玲身上。
孙玉玲未察觉什么,还左右观察:“这棵树还蛮奇妙的,难为你们找得到这样的树。”
唐观棋低着头若无其事狂荡秋千。
孙玉玲走近,坐到对面的秋千上,看了一眼手表,有意催他们:
“你们两个不睡觉?十一点半了喔。”
唐观棋欲盖弥彰:“我刚好准备去睡了。”
孙玉玲看向应铎:“你呢?我记得你十一点就要睡觉的。”
“……”应铎淡淡,“嗯。”
唐观棋先一步起身往外走,应铎也起身,拿起平板,跟在她身后出去。
孙玉玲不知他们分房睡,还荡了荡秋千,深觉自己是个善解人意的妈咪婆婆。
回到房间,唐观棋却怎么都睡不着,拿出手机,用新的账号加了应铎:“我是观棋。”
对面只几秒钟就通过了。
kk:“heo”
对面似斟酌几秒,也给她一句:“heo?”
唐观棋斟酌:“那…hoduodareyou?”(你几岁啦)
应铎:“”
kk:“too”(我也是)
应铎幽幽来一个:“?”
kk:“好想你。”
多多:“嗯,我房间窗外的花开得刚好。”
唐观棋试探:“那我等什么时候有时间过去看看?”
多多:“嗯。”
唐观棋捧着手机和他牛头不对马嘴地一直聊,直到两只眼已经要黏上了才不舍地松了手机。
第二天上午,唐观棋难得睡了最好的一觉,起来的时候精气神十足。
但应铎一直都还在家里,像是没有任何事要处理一样。
和她待在一起,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但他在她身边待了这么久,其实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他每天都有无数事情要忙,就算不露面都要做点什么,更何况绑架案刚出,他应该有所反应:
“你今日没有计划去处理什么吗?”
他看着她,只答她一句话:“我今日不出去,你想出?”
意识到是什么意思,唐观棋微微抬起拿书的手遮着脸上有一瞬压不住的表情。
但她手机一响,瑞贝卡在小偷团伙的群里消息,她才想起什么,转头悻悻和应铎说:
“我和人约了周末晚上去学滑雪。”
应铎幽幽扶住门框:“我也会滑雪。”
她穿衣服的动作停了。
应铎喉结微滚:“我可以教你。”
她犹豫着,拿着手机:“那我和朋友说下次再一起。”
“嗯。”应铎轻应。
她试探道:“他们是晚上去借整个雪场的…我滑得很不好,不敢在很多人的时候…”
“我包整个雪场也很容易。”应铎稳镇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