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观棋没有太多心力,不欲和他争辩,只想尽快结束,好回到自己房间,不想和他多待在一起。
她抬起脚步,走进浴室去把那条裙子换上。
应铎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对面的助理和他报告着公司内多方进程。
应铎的声音毫无情绪可言,只是平淡:
“知道了。”
“等到完成度到百分之八十再报告,不用再说。”
助理又说了一通项目进展,才挂断电话。
应铎放下手机,不经意回头。
却看见在浴室门口。
唐观棋穿着那条白色长裙,隐绣的山荷花明明暗暗,在灯光不同角度下若隐若现,飘飘若仙,背后的水光灯光都隐晦。
穿着他们第一次约会的裙子。
也像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一样,又长又直的长,清丽纯净到似有野生的生命力在倔强生长,似一棵新绿的爬藤爬进来,眉目娴丽。
安安静静站在门口,一时间足以令人恍惚。
像是她第一次踏入他书房时的小心与忐忑。
唐观棋站在那里,没有接近他一步,疏离又保持着距离地问一句:“我可以走了吧。”
只是片刻,一切就已经足够让人清醒过来,像幻梦的冰面被猛地打碎。
应铎只落下两个字:“过来。”
唐观棋不想过去,但也不想和他争执些什么,上前几步。
应铎随手把手机一扔,忽然钳制住她的肩膀和腰,陡然把她打横抱起来。
唐观棋意识到什么,立刻要推他,用力推在他胸膛上却根本推不开,他钳制得死紧。
应铎大步走向主卧更往里的方向,唐观棋立刻道:“你放我回去,衣服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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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铎,放开我!”
应铎却抵着她拼命挣扎的动作,把她放到床边,唐观棋还未坐起,就被他压着。
听见有布帛扯开的声音,她才意识到后背一空,但应铎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撕扯这件山荷花裙。
那条曾经满载爱意的长裙布料布帛崩裂,直至难以掩体,唐观棋挣扎着要走: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去,我要回我的房间,你放开我!”
她以为他是觉得她不配穿这条裙子:“你以为我想要这条裙子?是你自己小心眼格外注意,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条裙子———”
应铎直接用虎口卡住她的嘴唇让她不能骂他。
唐观棋挣扎着,但那条裙子已经完全成为碎片,应铎压着她不一言,动作却亲密得几乎把彼此卷在一起,好像两人还在感情最深最纠缠的时候,缠得她防线决堤面上潮红。
终于等他松开压着她嘴唇的虎口,却是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出声。”唐观棋死忍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压抑不住的声音才从她紧咬的嘴唇里勉强溢出来,抓紧被单别过脸去。
但这显然不够,应铎钳制住她的手腕,却忽然质问:“以前为什么不说话?”
他盯着她,她对他的眼神多方躲避,左移右移,就像是不愿意和他对视,应铎握着她肩膀的手都微微泛凉,只流露彼此伤心的一句:
“还是只想说给文唯序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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