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他淡声,动作一如往常般亲密无间,仿佛这是寿臣山,他们合情合理地欢爱。
她的呼吸有些紧促,趴在沙上求他,对方看似疼爱却根本不听她的话:
“别这样,我们现在是分手了,我们谈好再这样可以吗?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应铎掌握住她的腰:“做过再谈也是一样的。”
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像是淬着冰,苦艾的气息一阵一阵离她远去又近来。
她挣扎了一下:“我不想现在做。”
应铎却稳稳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唐观棋咬着自己的手腕,整个人埋进沙里,感觉自己痉挛到腿要抽筋了,只好说话亲密些来求他:
“多多,我要抽筋了,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
他却只是一句:“忍一忍。”
她眼底有点泪花,说话都结巴了:“真…真的不行。”
应铎却像她马上就要走一样,把她摁紧,唐观棋真的需要空间缓解自己的抽筋,往前爬了一下,应铎却紧握她的腰,把她控在自己身下让她无处可逃,她想往前挪,他一把抓住她往他方向猛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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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已有一两个小时,唐观棋都哑得没有声音出。在客厅慌忙穿衣服,他像没看见一样坐在一边抽烟。
太久没有生过,她身体都还有些不能适应,抽筋的余震还让她有些腿麻,一时站不起来。
片刻,唐观棋还没有完全穿好,应铎就打电话叫人上楼。
唐观棋吓得急着擦干净自己把衣服穿上。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阳光开始变淡,瑞典再过不久就会天黑,进来了三四个男人搬走了客厅的沙,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换了一张和客厅不搭调的新沙进来。
看着那些人把他们刚刚欢爱过的沙搬走,她有种心脏往下陷的感觉,像是应铎很讨厌她一样。
应铎捻灭烟头去浴室洗澡,她颤颤巍巍站起来去开门,但刚一开大门,全是雇佣兵,窗边往下看也全部都是围着别墅的保镖,一丝逃跑的缝隙都没有。
她找遍别墅,没有可以逃脱的通道,甚至别墅里除了客厅都没有什么家具,所有房间都没有锁,她连一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她无奈之下,只能扶着墙站在浴室外面:“应铎。”
“我和你商量一下好不好?你一直都不愿意听我说。”
浴室的门打开,她以为应铎要和她商量,心里升起些希望,结果他将她捉进去,嘭一声关门,被摁在花洒下,男人宽阔的身体完全贴着她的背把她抵在墙上,没有她抵抗的余地。
她有气进没气出,却依然逆来顺受:“你不是说就当没事生吗,我都跟你走了,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商量这件事,好聚好散,不要这样好不好?”
但对方一个字都不回答她,就像是她还是哑巴,她说的任何话,只要闭上眼就可以听不到,可以当她一个字都没有说。
是个完全没有话语权的哑巴,比以前装哑的时候更没有话语权,她一开始还能镇定,但一直说话,都得不到他回应,分不清是花洒的水还是眼泪,求他说多多不要了,应铎也毫无回应。
好不容易结束了,应铎双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放到洗手台上,她以为他要帮她穿衣服。
没想到他直接把她衣服全部扔到水里,她的衣服瞬间湿透。
她一时间怔住了,拉住他的手腕:“多多,我好冷。”
应铎只沉默看她一眼,扯开她的手,直接穿了浴袍出去,把她反锁在浴室里。
意识到被反锁,唐观棋用力拍打卫生间的门,但一无所获。
花洒还在出热水,风暖也开着,浴室内温暖如春,但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也不能确定应铎要把她关到什么时候。
她四周围观察浴室,只有一个极高的窗子,有三米左右高,她有把握爬上去,但她衣服全部都湿透,没有衣服穿。
她试着把浴室里有高度的东西都叠到一起,意外现浴室里有台烘干机。
她立刻把必须要穿的衣服塞进去,抛弃了毛衣之类的繁琐衣物。
在烘干机定点声即将响起的一瞬间,她拔掉插头,把衣服匆匆忙忙穿上。
看向那座高窗,瓷砖蒙了水汽,看上去滑得无法立足,但唐观棋这些日子爬过不少有难度的楼。
她用鞋尖卡住瓷砖细细的缝隙,借烘干机的高度,手扒着窗框,一下抓稳窗子,坐到了窗沿上。
幸好这窗子不是封死的。
她打开窗,现外面是一片密集的高树。
也正是因为这个,没有人在这个位置看守,那些身材魁梧的人大概率进不来。
她不认识这是什么树,但树干直挺,她可以直接滑下去。
动作敏捷迅滑下去,足足六七米高的树,她直接顺畅滑到底,纤细的身体在树林中穿梭。
她不敢大张旗鼓跑,观察过后,捕捉到最近的保镖往另一个方向观察时,她才拔腿迅离开。
显然现在不是好好说话的时候。
她从桥上直接翻到下面的路,一直跑出很远,遇到药店,她口袋里还有些零钱,立刻去买避孕药,没有水,就这么生吞下去,深怕迟一秒都会怀孕。
她终于放下心来,往前走,看见一个红色的电话亭,才暂时停下,投币拨通了小李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