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山青不行之后,脾气越暴躁,做什么都觉得什么刻意为难他,她多个眼神,他都会想是看不起他,
应山青一把将手机扔在地上,余敏一直注意他,知道看见他没那么气了,才叫佣人进来收拾。
她声音弱弱地劝着:“山青,我们再揾过医生,世界上不止有这一个医生的。”
而应亦真和秦惠两个人对坐,离婚两个字,始终盘旋着没有说出来。
恰好应亦真被下属通知,自己经营的商场,一个对商场人流有举足轻重决定地位的高奢品牌hoar要撤店,再不和他合作。
应亦真头疼:“走,要走就都走,别一个两个来威胁我,从开始到今日,一直都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如干脆划清界限。”
而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秦惠一清二楚。
应尔诚一家人倒是和睦,一贯不出头不争风,学曾经的应铎孙玉玲一房学得淋漓尽致。
应思宁一个人躺在床上,总觉得被窝里会有蛇突然窜出来缠住他。
而应铎和唐观棋守完岁,两个人抱着看了会儿新闻,凌晨三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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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铎沉沉进入梦乡,梦里的唐观棋会说话,缠着他一直叫多多多多,自己脱了衣服要他亲亲,说要这个当新年礼物。
醒的那一瞬间,他睁眼看见天花板,自己觉得自己好笑。
和妹妹仔梦里三翻四震,他应是真的欲求不满,觉得和她不够亲密,现实她不愿意,在梦里他都要做完。
他都这个年纪,还做这种少年人冲动难自持的梦,他涌上来的情绪是自嘲又无奈。
如果她知道,应该都会笑他。
但身体的感觉却没有散去,那种细细密密咬着他的感觉,像穿梭在窄小的洞穴里。
他在意识到的瞬间垂眸,本以为是旖旎梦境带来的副作用,像少年时期一样梦遗,却没想到看见的是妹妹仔坐在他胯骨上。
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照耀在她窈窕有致的身体上,妹妹仔乌黑的头垂落在胸前,比梦里的她还要剥得干净,身上一根丝线都无。
她歪头看他,乌溜的眼睛扑闪扑闪,像是在说“你醒啦。”
不是梦境…是…真的。
意识到梦境是因为自己现实的感受,他的感受真实存在,就像急着上厕所的人会梦到自己去厕所一样,应铎的脸瞬间爆红,唐观棋肉眼可见他的脸在一刹那间红得像成熟的石榴。
他伸手揽住她后背,将她迅一把摁到怀里,紧贴着他上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炙热的胸膛贴着她上下起伏着,她靠在他肩膀上,过了会儿,她抬起头来。
她漂亮的凤尾眸看着他,还带着笑。
从她晶莹的眼睛里似乎都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她无声和他打招呼:“早上好。”
她动作却没有停,身体的感觉仍然强烈,她借他早上的生理反应反扑他。
此刻他机要之处还被她钳制着,应铎搂着她,儒雅温沉的声音竟然听出几分无措和弱势:“bb猪,你怎么强我?”
她撑着他的胸膛起身,表情甜蜜又乖巧地在他身上比比划划:
“这是给多多的新年礼物。”
应铎的脸红得可以去煮鸡蛋,那张成熟又文雅的脸红成这个样子,唐观棋认真欣赏着。
她歪头问:“不中意吗?”
男人竟然出现了害羞但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害羞,还要镇定的表情:“你先起来。”
唐观棋起来一下,他以为她要起身,将要分开的那一瞬,下一秒她又重重坐下来,瞬间的感觉让应铎全身都绷紧了。
他强行维持镇定:“bb猪…你不…”
唐观棋却不理他,从旁边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装饰的精美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新领带:
“我用这个月工资买的。”
花色暗纹光滑,是一条深灰色领带,暗纹为黑色,在不同角度能看见暗纹刺绣的光华流转,服帖平坦,矜贵又低调,恰如应铎其人。
他尽力像平时游刃有余一样和她对话,但只要一放松,就立刻会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他温声细语问:
“这么厉害,上个月出多少粮?”
她比了个手势:“三万五。”
应铎咬紧后槽牙,让自己维持着温润的声音,哪怕这声音明显比平时更容易一击即碎,弱了很多:“多谢观棋,记得给我买礼物。”
她拎着那条深灰色的领带,在手上缠来缠去:“这条领带就三万了,已经倾尽所有了。”
应铎想鼓励鼓励她,但还未开口,她将他的手往上推,用那条领带绑住他的双手,紧贴着床头,把领带挂在床头的雕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