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芝桃悄悄松了一口气。
“啊,对了,所以你今天确实有做家务是吗?”
纪酒没有被她转移话题:“室友。。。不能骗室友,现在轮到你了。”
转移注意力失败,祂在这种奇怪的事情上反而表现出敏锐,深红的瞳孔盯着眼前的人类女性。
南芝桃违反了室友间的相处规则,角落里的污染值试纸变成黄色,颜色还在加重。
看在特殊道具的份上。
身形单薄、面色苍白的少女勉强微笑着,从齿间挤出一句话:
“好,我们来玩你喜欢的游戏,你想怎么玩?”
污染值停止变化,又安全了。
祂想怎么玩……
纪酒露出思索和回忆的神情,慢吞吞地把手探进了胸前,摸索着深处的东西。
在南芝桃无声震惊的视线中,祂拿出了一些小玩具,看起来是祂的收藏,保存得崭新又完好。
祂不太记得请这些东西的玩法了,求助的视线投向室友。
南芝桃也爱莫能助,只能从中挑选出几个形状正常的,最后确认了一下。
“你是真的。。。。。。真的要玩吗?”
她内心的小人在尖叫,大声喊着她真的没有那种癖好。
可是面前,黑发红眼的诡正巴巴地望着她,好像她手上拿着的只是给狗巡回的球。
好吧,玩吧,玩死你。
南芝桃只能接受现实,在心里说点崩溃的狠话。
她和室友玩起了游戏。
纪酒的衣服是影子,一团漆黑的阴影从中落出,变成了皮质的绑带,把祂的手腕束起在身后。
在完成这一步骤前,祂岔开腿跪着,同留影中的姿势一样,把衣摆从下往上掀起,用牙齿咬住。
南芝桃拿着一把柔韧的戒尺,在祂期待的眼神中,迟疑地拍打上祂的胸口。
冷白的肌肉上浮现红痕,但诡却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满。
“不对。”纪酒可怜巴巴地放下衣服,再松开自己,然后调整南芝桃手部的姿势和方向。
调整完毕后,祂又把自己捆了回去,向前挺了挺胸脯。
南芝桃看祂准备好,再次松手,戒尺准确地拍到了祂胸前的重点上。
祂的喉咙里溢出满足的轻吟,眯起好看的红眼睛,眼下的泪痣昳丽。
刺激让祂向前挺胸,把受击后的红肿展露无遗,却仍旧不忘紧紧咬住衣摆,咧开的唇齿间水泽荡漾。
几次游戏后,注意到祂过于显眼的身体反应,南芝桃反而些许好奇,不知道诡的生理结构和人类男性有什么不同。
可她接着只随手抽了一下,眼前的诡却轻颤着仰起脸,似乎达到了某种阈值,从喉咙间溢出些糟糕的声音……
貌似和人类男性也没什么不同,不过体型超乎寻常了些。
“真有那么舒服?”
南芝桃整齐体面地站在一旁,俯视着眼前糜乱的画面,差点没维持住平日温良无害的作态。
“受虐狂……”
她小声骂了一句,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挤出和善的微笑蹲下去,轻轻拍了拍祂漂亮的脸蛋。
“看镜头,亲爱的室友。”她的一只手上拿着终端,“笑一笑。”
微弱的闪光让祂向上翻起的眼睛动了动,微张着嘴,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了一点。
南芝桃给祂的脸、眼角的小痣以及某些部位来了个特写。
如果这家伙哪天恢复记忆,说不定会恼羞成怒。
出于自保,只能这样留下点把柄,希望到时候会有用。
就冲这样的脸和身材,也会有很多人乐意付费观看的,南芝桃最后打量一眼留影,收起终端,大不了到时候助力室友下。海。
“游戏时间结束了,把你的玩具收起来。”她踢了踢祂的腿。
纪酒轻哼了声,并没有动作,祂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余韵。
在祂大敞着身体回复理智时,南芝桃注意到祂的恢复力很强,她在祂身上留下的痕迹正肉眼可见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