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严久脸色愈发黑如锅底,而后想到什么,才满脸无所谓地瞪了燕楼一眼,不屑地挑了挑眉:
“什么叫小人行径?我们要去的完成的任务同样很危险啊。人家愿意跟我们一起,你们自己留不住人,为什么要怪到我们身上,难道那鬼差大人标榜了他是你家的不成。”
“你……”燕凛冷声嗤笑,满眼鄙夷,仿佛在看着什么脏东西:“没品的垃圾,有本事你就跟我打一场,光明正大的来争。垃圾就是垃圾,尽会耍些奸诈的招数。”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私下斗殴可是违反规定的,你自己想被惩罚就自己去找别人打,我可不想。”严久看样子也是跟他们杠上了,微微扬头,满脸不屑。
他们口中的云煜呢?怎么还不出来。
沈织玉有点心焦,别是这个云煜当缩头乌龟,害得她白跑一趟了吧。
燕楼他们心底怒火更甚,凉凉的笑了两声,刚想动手,又听里面好像响起了脚步声。
“燕凛,就算是我们不厚道半夜挖墙角那又怎么样?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兵不厌诈吗?”沈织玉脚边幽幽探出一个黑乎乎的脑壳,他发出“咯咯咯”的嬉笑声,阴森森的挑衅道。
沉浸在思绪中的沈织玉回过神来,本来就飘得累个半死,好不容易到了,这才停在地下喘了口气,就听几声老母鸡般咯咯咯的笑音,紧接着便是阴冷的说话声。
察觉到这声音来自自己脚边,又感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腿,沈织玉下意识低头,就见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正得意地晃着,毫无心理准备的沈织玉当即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
艹!什么鬼玩意儿?
沈织玉险些心脏骤停,缓了缓,不得不说,她觉得自己真不禁吓。
再这样下去没心脏病也得被吓出心脏病了,沈织玉很气,似笑非笑的盯着这颗脑袋,然后……
抬腿就是一脚!
“啊——”
“哐!”
那颗脑袋尖叫一声,直直地飞了过去,哐当砸在了一个刚从里屋出来的黑衣阴差脸上。
【别是装的吧】
“活该!”燕楼幸灾乐祸。
“艹!”那黑衣阴差被砸得生疼,疾步走来,阴郁着声音怒斥:“好你个燕楼!你们公开上门挑衅就不怕上面怪罪下来吗?”
燕楼单挑眉,“啧,云煜你什么时候瞎的?请问我动手了吗。”
“你……”云煜也是个沉不住气的,被一句话气得七窍生烟,但回想刚刚好像还真不是燕楼动的手。
一时气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发。
转头看向了沈织玉,看着她脸上那目瞪口呆的表情,还有那死鬼飞过来的方向,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沈织玉干的。
燕流几人正看戏看得热闹,乐得自在,见云煜出来也是一阵激动,还以为这龟孙子会当缩头乌龟呢!
“我?我怎么……”燕楼轻嗤,话还没说完,然而面前那个黑色的身影却又瞬间消失无踪。
燕楼:“?”死龟孙去哪儿了?
被吓跑了?还没开打呢。
心中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刚刚砸云煜的是沈织玉,这死鳖孙不会是去找沈织玉秋后算账了吧?
燕楼倏地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