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儿”樱祭夜执起她的柔胰,禁不住满眼含情流露,“事实的真相便是如此,除却其中曲折,余下的均是肺腑之言。”
“我是答应着魔族要出来寻你,可是寻到你后,我只想与你在一起,时时刻刻护你周全,绝对不会将你亲手交付给魔族贻害。”
他的眼中勃发着熊烈的感情,让虫儿在感激之余,冥冥中有一些担忧。
她道“祭夜,对不起,我本不该疑你。”
“可是,”纤细地手指寸寸自他粗粝的手掌间退缩,“我也不能害你于无义,被魔族人垢齿。”
“最重要的是,你爱的人,真的是我吗?”
樱祭夜至今不肯吐露心事,就是忧着她会胡思乱想。
露出雪白的牙齿,笑道“我爱的一直就是你啊!”
“可是,最初那个令你钟情难忘的人,叫蓝瞳,而我,已经完全不再是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人。”
“我已然重新投胎换骨,我的名字叫虫儿,我以后到老了,也只会叫虫儿。”
不管蓝瞳曾是谁,她已经在涛涛历史的长河中消弭干净。
虫儿不信前世,只认今生。
樱祭夜应笑道“浑说,你胸房下的那颗连珠亘古不变,甚至连你的眸子样子都恍如初见,怎么可能叫我分成两个不同的人呢?”
“不一样,不一样。”虫儿看他的笑意,仿佛刺心,“蓝瞳一心追求杀戮,而我满眼只是想更多自由。”
“我们的信念都不一样,怎么能一并而论。”
“樱祭夜,你好好反思,若你没有遇见蓝瞳,若你没有对她求而未得的思慕彷徨,若你没有发现我的连珠与瞳孔。”
“在那间客栈里,当你第一次想要杀死我的时候,你,樱祭夜”
“你还会来爱在这个时间里,出现的这个我吗?”
樱祭夜强硬地挤出笑韵,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会的,会的,我只爱着你,从未改变过一分一毫。”
“好虫儿,别在折磨我的脆弱神经了,好吗?”
“我谁也不爱,只爱你,我谁也不要,只要你。”
“虫儿,就让我们忘记之前说过的所有话,只让我好好地爱你一次,好吗?”
近乎卑微的嘤咛低语,在虫儿的脖颈间徘徊,他的唇里吐露出卷卷的潮润的热气,像粹了毒药一般股股输入虫儿的心房。
好痒,好痒。
樱祭夜把她推顶在粗壮的树干上,双臂禁锢着不叫她逃走,滚热的唇绵延地啃食着她的滑腻皮肤,唇齿间拌和着吮吸又吞咽的水液声,啾啾地在肌肤里滑行。
燥热,燥热。
世间最甜美摄人的事情,就是将爱人捆在怀里缠吻。
樱祭夜一刻都不愿意放松虫儿,在他想来能够把一切秘密吐露出来,居然如此痛快。
可是他也不愿虫儿怀疑他的初心。
无论蓝瞳,无论虫儿。
名字仅是代号。
虫儿实在是太爱胡思乱想,太偏执了。
他爱她,时时刻刻想要她,尽快把她占为己有,这才是目前最需要做的事。&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