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生活似乎重新恢复了平静,女奴院又恢复了课程,白雪皑皑的操场上,每天都可以见到女奴们训练的场景,她们依然穿着轻薄的奴装,娇嫩的肌肤被冻得通红,在鞭声下抱着头练习立蹲,用小穴套弄深埋在积雪里的假阳具。
月妍好像人间蒸发了,再也没回到宿舍。雪晴每天都看着三个空荡荡的笼子,枕着孤独入睡。
本以为她献上风蝶的罪证后,总督会重新宠幸她,但是黑色的老爷车再也没有出现。
她想和程勇取得联系,于是主动申请去白浊之梦实习,并让管理员公开自己的出勤信息。
她坐在店里的金鸟笼中,看着人来人往。但程勇再也没点过她,再也没出现过在她面前。
是上次她拒绝求婚惹怒了他吗?不,那是私事,跟任务无关。程勇是把任务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总督还活着,他不会罢休的。
她每天都是一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样子,上课也心不在焉,为此没少挨院长鞭子。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呕吐越来越严重,有时甚至会彻夜抱着奴舍的水池呕吐,吐完清水后,又开始干呕。
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再也没有人在身后拍背安慰她了。
好不容易停歇一会,她拖着累瘫的身体躺在地板上,看着几个空荡荡的笼子和灰色的天花板。
花骄死了,风蝶的自我牺牲并没来得及拯救她。
风蝶仍然在黑牢里,案件已经侦破,学院不再强逼她们观看受刑直播。
每次经过黑牢门口时,雪晴都会放慢脚步,一开始,偶尔她还能听到几声破碎的笑声和咳声,但是这几天,笑声已经彻底沉寂。
案件已经侦破,那些男人并不指望能在她口中套出什么新情报,仅仅是在折磨她取乐。
两天前,有一个新奴被指派进黑牢里侍奉行刑人员,被里面的情形吓疯,出来后直接被送去精神治疗。
雪晴的良心每分每秒都被内疚煎熬着。
花骄,风蝶姐、还有18号女仆,她们都直接或间接地为了守护她的秘密而死。
尤其是18号女仆,居然为了自己随口说出的“朋友”两个字,就愿意为她牺牲。
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这份牺牲太沉重了,就像巨石一样,压在她的胸口上,让她无法呼吸。
她一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就是她们满身鲜血躺在黑牢的样子。
有时,她会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着,她们都死了,为什么偏偏她还活着呢?
风蝶姐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她要怎么完成呢?
说不定总督已经把她忘了。
18号女仆宁死不出卖她这个所谓的“朋友”,而她甚至连18号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配不上她们的牺牲。
她应该跟她们一起去死才对的。
孤独、内疚、绝望在她心里发芽,像藤蔓一样绞住她的内心。
一同发芽的,还有小腹深处的某样东西。
身体被改造后,子宫里发生的事情,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她清楚那是什么,她知道是谁种下的。
一天傍晚的课程,院长又点名她回答问题,但她满脑子都是心事,根本不知道院长问了什么。
她作好准备挨院长的鞭子,但是院长只是笑着让她坐下,点了别的同学作答。别的同学同样答不上来,却在屁股上挨了一顿抽。
她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下课后,院长挽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办公室,态度分外亲切。
“雪晴,多亏了你找到证据,帮助军队的贵主们把案子破了,救了我们,要不院内每个学生都得被刑审一遍啊,虽然风蝶跟你一个奴舍,但是你做了正确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院长脱掉她的奴装,拿出一个小瓶,开始往她的乳房上抹油。
“院长,请问风蝶姐她……”
“死了。”院长一边抹油,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
雪晴的胸口突然一阵绞痛,泪水模糊了眼睛,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但是真正听到时,她还是难以承受。
“死了也好,军队的那些贵主们是昨晚撤离的,让我去打扫,位面之神在上啊,太可怕了,身体弄成那个样子,她到底是怎么熬了那么久的啊。”
雪晴咬住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从脸上滑落,滴落到乳房上。
“别哭!”院长猛地用手将眼泪挡住,“好不容易涂好的油,别被眼泪冲掉了!”雪晴抹掉眼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请问院长,接下来我要去哪里呢?”雪晴问道,院长正蹲在地上,给她的下身抹药。每次院长给她涂抹春药,都是有出外侍奉的任务。
“这次你立了大功,听说上头有人很开心,指名了你去侍奉,这是个好机会,说不定那个大人物把你买下,你就金贵了,我们第三女奴院脸上也有光。”院长眉开眼笑地说道。
“哦……”
“对了,穿上这个吧。”院长从桌面上拿起一件衣服,一抖展开,竟然是一件旗袍,旗袍用银白色的丝绸编织而成,面料散发着月光般柔和的光泽,高高的开叉从腰际一直开到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