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地板上放着一条粗麻绳,麻绳上布满粗大的绳结,两头连在墙上。
女仆押下开关,麻绳突然绷直,缓缓升起到腿根的高度,悬在空中微微晃动。
“跨上去。”女仆命令道。
雪晴抬起腿,跨坐上去,用阴唇夹着麻绳,刺毛扎在肉缝上,像针扎般疼痛,她不由得咬紧牙关。
女仆将她的眼嘴蒙上,将双手反剪到身后铐住,用一对铁钩勾住乳头上的银环。
一阵嗡嗡声响起,连接着铁钩的钢索收紧,拉起银环,银环拉起乳头,将一对大奶子向两边扯开。
腿间的粗麻绳缓缓升起,勒住肉缝,将雪晴整个人托起,等她的玉足悬空中,她全身的重量已经压在麻绳上。
“这是总督大人今天的游戏任务,三个小时内,不能从麻绳上掉下来,同时保持处女膜完整,成功的话,总督大人便会宠幸你。”
女仆交代完游戏规则便离开了,房门碰一声关上,灯光熄灭,留下雪晴一人吊在空中,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雪晴用力收紧屁股,紧紧夹着麻绳,麻绳有一指粗,但是要维持平衡,并不比走钢索容易。
不一会,雪晴的腿根酸胀无比,重心一偏,向右边倒去。
“要摔了!”雪晴心中一惊,突然,左乳一痛,钢索绷直,银环扯住了乳头,钻心地痛起来!
“好……好痛!”哀叫声在口球中变成呜鸣声。
钢索紧紧扯住银环,将雪白的丰乳扯成了锥形。雪晴的腿根仍死死夹住麻绳,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她借着左乳拉扯的力量,猛地一用力,想将身形稳回中央,没想到却用力过猛,身体又向另一边倒去,快要失去平衡时,另一边的乳头又被扯住。
雪晴不停地左摇右倒,每一次想稳住身形,要么用力不足,要么用力过猛,双乳被扯得不住地变形。
针身是靠倒刺固定在乳肉里的,经不住这样来回乱扯,十几次后,钢索一扯,银环针退出了一截,针身上无数倒刺扯动乳肉。
“啊——!”,雪晴一声尖叫,唾液淋漓流下。她忍住撕裂的剧痛,沉住气,纤腰略一用力,平衡住了身形。
以前她演过一部电影,女主角会武功,和她的独臂丈夫一起在绳子上睡觉,没想到有一天,她要用小穴在麻绳上走钢丝。
她用力夹紧阴唇,保护刚修好的处女膜。
突然,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绷紧的麻绳一头开始升起,一头下降。
雪晴一惊,像坐在滑板上,身体开始向前滑动,双腿夹着麻绳,摩擦过一个又一个的绳结,长满刺毛的绳结磨过阴蒂,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像针扎一样刺入神经。
身体俯冲到墙前时,钢索一紧,双乳又被扯住,硬生生停下,痛得她几乎晕倒。
麻绳又换个方向开始倾斜,这次是向后滑动,绳结一个接一个磨过她的嫩肛,直到她的奶子被钢索扯住。
麻绳像块跷跷板似的前后倾斜,雪晴便在上面前后滑动,每次快要撞上墙时,奶头便被铁钩狠狠扯住,在离墙壁不远处停下。
阴蒂和肛门被粗糙的绳结来回撕扯,火辣辣地痛。
但是更可怕的来了,银针的淫毒激发了精瘾。
一股熟悉的骚痒感开始占据下身。
已经过去多久呢?
雪晴眼睛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完全判断不了时间,只能无助地啊啊惨叫,流着唾液。
每一分钟都漫长得像一个小时。
她本希望精瘾发作的淫水会润滑麻绳上,减轻摩擦,但是处女膜堵住了穴口,淫水流不出来,阴道里一阵闷绝的胀痛。
阴暗的调教室中,是一幅旖旎的画面,一具雪白性感的女体,双腿跨坐在一条麻绳上,麻绳紧紧勒入阴唇,麻绳两头像跷跷板一样上下摇动,女体随着节奏,在绳上来回滑动,一对大白奶子被铁钩扯得不住地变形,女体被蒙着眼,戴着口球,满胸都是亮莹莹的口水。
她昂着头,闷绝地吟叫,叫声中既有痛苦,又有快乐,她一边遭受着地狱般的淫虐,还一边要夹紧小肉唇,保护属于她主人的处女膜。
淫水被堵在穴里,胀满子宫,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像个怀春的小媳妇。
精瘾发作的玉体欲火中烧,每滑过一个绳结,情欲便旺盛一分,闷绝的叫声在房中来回震荡。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过了多久,绳子终于缓缓降了下来。
眼罩被摘下,眼前的不是女仆,而是总督,原来他刚才一直在角落里,完整地观看了她的淫态,眼中带着几分满足。
雪晴见到他,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摘下口球,她一边咳嗽一边哭泣,泪水混着唾液淌下。
“小美人儿,你受苦时那淫乱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总督抹去她眼角的泪痕。
“晴奴……晴奴完成任务了吗?”雪晴紧张地向麻绳两头看去,幸好,上面并没有血迹。
“时间只过去一个小时,但是我看够了。”总督的龟头像大炮一样对着她。“那么……晴奴可以接受主人的宠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