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体位进一步压缩了下体的空隙,使得少女的各个私处被道具玩弄的更加舒服。
艰难地靠着墙爬了起来,地上的淫水刻画出白雨努力的痕迹。
跨过这段人生中最为艰难的距离,脖子往前一伸,金色钥匙自动接合进锁孔后,除了穿在奴隶身上的皮乳罩与带着三根短棒的皮质内裤,房间内所有的拘束都松开了。
一连串的磨难随着锁扣松开的声音,尽数化为虚无缥缈的能量注入少女的体内。
即便松开了束缚,依旧麻木胆怯的奴隶少女没有立马逃出牢房。
侧着身体靠在墙边的白雨忍着紧缚感满满的身体大口地喘息着,也望向了剩下的铁栏杆大门,努力使用垂在乳房上的钥匙,便是她现在能做的全部。
……“不要……你这个阴阳人……快放了我……呜哇!哈……这里是……唔,终于!”
乳汁工厂内有些破旧的木制天花板给予了醒来的圣女最大的慰藉,似曾相识。
躺在床上扭了两下,封锁下体的贞操带内传来了熟悉的粘滑感。
不用想,这精神世界里的一夜春梦,又以分泌淫水的方式滋润着不愿承认快感的伊琳。
转头一看,旁边的桌上摆着一大堆原材料与药剂,桌前的小萝莉似乎在捣鼓什么。
“呀,醒了嘛?看起来伊琳姐姐在梦世界里玩的很舒服呢!”
“舒服个鬼,真是气死了!”一想起世人加持在自己身上的各种荣誉,伊琳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她堂堂一个人类史上最强的圣女,先是自大玩脱被困在这身起了个花里胡哨名字的蓝白拘束裙装中,为了不被魔族发现只好去色诱这个还在用不妙眼神看着她的紫毛萝莉不说,连每次睡觉休息都要被内置在整个拘束套装里的机制操控自己的梦境欺负。
“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我们的圣女大人似乎还没缓过来呢!”一个翻身迅速滚到床上,玉露延髓带来的药力暴涨危机褪去后,斯卡蕾又露出了原来那副模样。
“没,没什么!”对过分亲密行为依旧厌恶的伊琳转过身不想理睬对方,她又怎么可能把愈发羞耻的梦世界经历分享出来呢?
只是那副欲盖弥彰的神情,似乎骗不了压在她身上的小色鬼。
“不对劲哦,姐姐在藏什么小秘密吧!”
“哪有什么小秘密啊!还有,别用那种称呼叫我!”
“明明上次都说了,为什么伊琳姐姐这次就不肯说!”严密拘束下的伊琳又怎么可能斗得过认了死理的小萝莉,讨厌又不得不依靠的那张脸又钻进了自己的视线中。
摇晃着的呆毛甚是可爱,配上那撅起的小嘴,谁又会觉得这样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会是什么最顶级的炼器师呢?
正如没人会觉得被人牵着锁链到处走的窈窕女子会是人类顶尖战力的圣女一样。
“上次……那是上次啊!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不就是做了个春梦吗?”
“不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上次的噩梦还算能解释。
况且自打决斗后假死销声匿迹,偷偷修炼大众视为禁术的鲜血魔法,实力成倍提升带来的担心害怕让伊琳难免会有不安。
也有想过坚强的自己哪怕要忍着昔日导师与战友的背叛,也要以全人类的利益为重,可那场沉沦之境到来之时,内心的沮丧与难过还是远超她的意料。
身边也就这么一个人可以倾诉,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强。
被束缚的越久,伊琳就觉得身上的各类道具联动起来绝不是普通的拘束那么简单。
似乎是窥探到她的迷茫退散些许,二次到来的梦魇再次袭击了她稚嫩的羞耻度防线。
只是给捆着因为魔王死后留下的诅咒发情一晚上也就算了,她无法想象面前这家伙要是知道自己在梦里给玩的那么大,又能怎样羞辱自己。
同样的,落入拘束陷阱前后实力带来的巨大反差在二次的魔王淫狱中最大化,明知道是虚幻之梦却逃不出去的感觉别提有多憋屈了。
“都这样了,伊琳姐姐还是这么的不坦率!”比划出一个唬人的姿势,斯卡蕾今天是不会善罢甘休了,“藏着捏着,肯定是做了色到不行的梦吧。叫的那么大声就算了,还全是糟糕的台词,比如……”
“闭,闭嘴……你再说,我就真的生气了!”晃着被蜘蛛丝缠绕捆在剑柄上的双手,卯足劲的伊琳推开了贱兮兮的紫毛萝莉,“信不信,再让你小子吃点苦头……啊,混蛋……你!”
“嘻嘻,这波是,先下手为强……唔呃,好,好疼……”
斯卡蕾率先激活并强化了拘束后,也被接踵而来的禁制折磨得滚下床。
每次的焚神咒都像是在脆弱的脑海里捅上几个马蜂窝,除了倒在地上乱动缓解痛苦以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好在抢先一步打开了伊琳体内的各种道具,三个具有跳蛋功能的光晶石配合着小穴后庭的填充物一起震动,刺激的原本因为春梦就下体湿润的她抵抗不了快感。
好不容易熬出了梦境中的羞耻地狱,心底对高潮还有点痒痒的圣女感觉身体再次被快感淹没,那副在床上弓着身体的样子比起在旁边打滚的小萝莉也好不到哪里去。
非但如此,固定在庄重礼服下连接了所有关键拘束具的锁链活动起来,收紧一拉又把伊琳扯成了最为极限的驷马姿势。
手脚都被强行拉到身后固定死的她失去了所有活动能力,铭刻在项圈上的重力魔法再度限制了她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