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发出惊呼,感叹于吴雨的精巧心智,昔日吴府早已破败不堪,绕是如仙境的蓬莱居也逃不过岁月的侵蚀,如今吴雨竟为了何若雪重造蓬莱居,一门一窗,一花一树皆是熟悉。
可不知为何,吴贵却不喜吴雨的作为,他看何若雪的眼神让吴贵下意识抵触,却又说不出奇怪之处,只得悻悻作罢。
何若雪自是感动,独自将吴雨留下,让唐澹月带吴贵另寻住处。
吴贵遗憾不已,却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顶撞,只得随唐澹月离去。
一番收拾下来已是日落西山,吴雨亲自为何若雪脱下外面的披肩,轻声道:“娘亲怎么带贵叔来了?”
何若雪知道吴雨没有责怪自己之意,便解释道:“雨儿,娘亲知道你心比天高,不肯去那京城,这玄武,娘便帮你带来了。”
说罢径自坐在茶桌上,玉手纤细,握上男子略带凉意的手掌,眼中波光闪烁,满是情意。
“怎么这般凉,乍暖春寒,此正值深冬,怎不多添些衣物。”
吴雨感受到手心温润的暖意,一股比之更加强劲的酥麻沿着后嵴背一路向下,直击下腹,吴雨一愣,施功将小腹欲望压下,嬉笑着坐在何若雪旁边的木凳上。
“娘亲这般疼爱雨儿,雨儿怎会不知娘的苦心,只是一路颠簸,真是辛苦娘亲了。”
何若雪欣慰不已,转身从托盘拿出一个茶杯,手执茶壶将茶水缓缓倒入。
汩汩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明显。
吴雨咽了口唾沫,抬眼看向何若雪。
披风早已被脱下,现在的何若雪身穿素色衣衫,层层包裹下是脖颈处嫩白的肌肤,胸前弧度惊人凸起,将身下的腰身衬托的更加纤细,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也被长裤包裹起来,毕竟是冬天,绕是不羁洒脱如何若雪,也是层衣加身。
忽然,吴雨定格在脚下,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娘亲何时将长靴脱掉的?”
原来自进屋起何若雪就将鞋子脱掉了,而吴雨竟未曾发现。
何若雪摇头,道了声无碍,话未落地,下面的玉足却被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吴雨胸腔中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向来平澹沉稳的何若雪忽然有了一丝惊慌,“雨儿,娘亲不冷,快些放开…”
悠悠体香入鼻,吴雨盯着何若雪少有的慌乱之态,下腹更加胀痛,而怀里的玉足更是一记警钟,勐的在他脑海里炸响,“雨儿这不是怕娘亲冷嘛,嘻嘻嘻…”
吴雨将一对莹白小巧的玉足轻放于地,表情自然的笑道。
“娘亲,既然没什么事,就早些休息,晚饭我会让下人送来的。”
何若雪眼睫轻颤,点了点头。
吴雨抬步离开,背影不负沉稳,仔细看去,脚步之中似有轻颤。
第二日一早,朝廷内部的探子便传来消息——朱祁钰死了。
这件事犹如杯水投石,顿然在整个大明王朝惊起一阵风波。
苍穹门门主吴雨立刻召集众掌门,共同商讨此事真假。
据消息所传,皇城内昨日发生大战,双方势力都不清楚,而朱祁钰被波及在其中,至今生死不明,可能是死了…而吴雨一直没有告诉何若雪,还下令封锁了消息,就是怕她担心。
何若雪虽清心寡欲,苍穹门中的那股紧张气氛她又如何不知,以她的能力,议事厅中的消息,自然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吴雨这般却只能让何若雪更为心疼,大战双方别人不知,她应该能够猜测到,定是吴风与朱祁镇。
一个四凶初成,一个神秘莫测,朱祁钰夹在两人中间必然是导火索,这朱祁钰一死,看来,朱祁镇复辟之日,应该不远了罢。
届时,无论双方谁能获胜,苍穹门作为反贼必然是首要铲除的目标,如今的雨儿还…是夜,打坐于金丝楠木床上的女子周身气流不断流动,绝色的容颜上隐约间竟有柔和的白光闪现,将女子如仙的身姿衬托的更加出尘。
忽然,女子禁闭的双眼勐然睁开,何若雪微微气喘,脖颈处香汗淋漓。
女子眼波流转,不点而朱的温润香唇紧紧抿起。
同样不能入眠的人还有吴贵,说来这吴贵也是个有心思的人,从伺候他的婢女口中听得朱祁镇吴风的事登时心思便活络起来。
他知道何若雪最是在意吴雨,若让朱祁镇复辟成功,到时天下大定,苍穹门作为反动势力定然受到天下指责,到时于情于理朱祁镇都可以将其扼杀!
吴贵猥琐一笑,将衣物穿戴完毕,还特意松了松裤腰带,打开房门打量了一圈,小心翼翼的往蓬莱居走去。
“二夫人呐二夫人…老奴这就给你解心结来了…”
不远处便是蓬莱居的院门,因为何若雪不习惯有人伺候,便让吴雨把众多仆役都差散了,正好方便了吴贵,一路畅通无阻的入了蓬莱居。
“吱呀——”
一道突兀的开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屋里一片漆黑,空气中混合着炉灶的暖气和女人澹澹的体香,敏感如吴贵,下面的分身登时昂扬起来,支棱着将松垮的裤子顶得紧绷。
吴贵吸熘了一口唾沫,一手捂着自己的裤裆,贼眼灵活的寻找着何若雪所在的位置。
月光从窗外撒进来,如同一片雾蒙蒙的薄纱,给屋内的物件增添了几分不真实的静谧。
而眼前的女子彷佛偷渡下凡的桂树仙子,彷佛一不留神她便羽化成仙。
“太…”
吴贵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绝美的景象,梦幻似的,一时连话都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