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喘着粗气,倒是没有使出平日里那股子死皮赖脸的劲,看着何若雪那白皙粉嫩的俏脸,手掌隔着衣服在她的腰际上滑动,道:“夫人,老奴想要你。”
“要哪儿啊…”何若雪被吴贵炙热的呼吸喷吐着,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浅笑着凑到了吴贵的耳朵边,道:“只有一次机会,你可…想清楚了啊。”
她话才刚落下不久,便跟着闷哼娇喘了一下,四目相对,不禁翻了个一个媚眼,摸了摸小腹。
道:“那儿可没你能进来的口子,顶什么顶啊…”
吴贵几番忍耐之下,脸色已涨得通红一片,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疼,仿佛要破裤而出,便喘着粗气道:“二夫人奴才…要你那儿…”
他说着,一手探入了何若雪丰隆的臀股处,沿着细腻光洁的臀瓣轻轻揉搓,然后寻到了那一处让人销魂,见之难忘的白皙臀沟,一点点摸了下去…
“那儿…是哪儿啊…”何若雪咬着下唇,目光如水,感受着吴贵那根粗糙的手指钻入了自己的臀股之间,分开了绷紧的双臀,一点点在自己的菊花肛蕾上揉搓,加上顶在腿根深处的那肉棍也热得发烫,还真是让她久旷的身子也有些忍不住了。
“屁眼儿…二夫人香喷喷的屁眼…”吴贵涨红着脸,道。
“呸!说得好不知羞,就不能换个说法?”何若雪一边啐了吴贵一口,一边却又悄悄夹紧了臀缝,那胡乱在其敏感肛菊位置处抚摸的双手无比粗糙,带着老茧,刮得她细腻的肛蕾圆弧都一阵阵的开始紧缩起来,脸上也是红霞遍布。
她这一生,不过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吴雨真正的生身父亲。
而关于床底之间的欢乐,有的也只限于那么一次。
如今吴雨已是双十弱冠的年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在二十年的岁月交替间,早已渐渐褪色,淡忘。
何若雪本就清心寡欲,平日里更是鲜少抛头露面,别说是以后庭肛蕾容纳他人巨物,就连玉门关口大开迎客就没有一次,即便是吴令闻,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也是一样。
而此时,她那守了二十年的身子,却被一个貌不惊人皮肤黝黑的老头死死搂在了怀里,酥胸,细腰,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高高隆起的挺翘粉臀,一下一下的被人抚摸,把玩,加之两人悬殊的年纪和黑白对比明显的肤色,更是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嗯…”何若雪立时想到那夜,吴贵对着自己半裸的赤臀自读,将一股股仿佛射不玩的精液喷在自己白皙的臀肉上,裸背上,那种烫人的浊流,更是害得她俏脸不由升起一团红云。
而另一边,一边揉搓着抚摸着二夫人臀线内深藏的肛门的吴贵却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他手法娴熟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油光发亮,龟头肿胀,并且带着狰狞弯曲的肉棒根子。
何若雪轻轻的瞥了一眼,随后便像是方雪那般有些愕然,这还是她头一遭在青天白日下仔仔细细的观摩吴贵的命根子,忍不住侧过了头避开,可目光还是有意无意的瞥了几眼,道:“人不大,这里却这么大,成心祸害人么你。”
“嘿…二夫人说的是。就是不知道下面的虎口…又该是怎样的美艳绝伦。”他说着,已经颤巍巍起身,肉棒迎面向着何若雪脸上刺去,迎面打来了一股浓烈的酸臭之味,紫红色的龟头圆满硕大,棒身四周布满了青筋。
而何若雪也听出了吴贵口中的‘虎口’二字带着揶揄的意思,当下就有些不太高兴,冷哼道:“即是虎口,那你这辈子也别进来了。”
“这…”
吴贵讪笑了几声,旋即又有了骚点子,指尖触碰着何若雪收缩着的肛蕾菊花,哈着臭气道:“虎口进不得…那老奴的这根黑蟒…就得在二夫人的虎穴里头好好探一探了。”
“再说胡话,我…我阉了你!”何若雪嘴上不饶人,但看着吴贵那天下独一无二的圆润粗壮的肉棒,仍不禁感到芳心轻颤,担心起自己那娇嫩的后门到底塞不塞得下。
要不然…还是走前头?
这个想法一出,就被何若雪直接摇头否决。
就当是…进了个死物,忍一忍就过去了吧…
“二夫人,再让老奴亲一亲,过过嘴瘾。”
何若雪心思骗了开去,可吴贵却没有,只见他又将大臂伸了过来,将何若雪搂在怀里并吻上了她的红唇。
何若雪似乎并不喜欢和吴贵作出这么亲密的表现,只不过想着让他早点出来早点结束,便闭上眼睛开始热烈的回应,而这种回应,却让吴贵当成了何若雪的默认和鼓励,于是他的双手抖得就更加厉害了,双手拉扯起了纤腰两侧的裙袍边缘,有些费力的向下方发力,试图脱去。
何若雪抽空看了他一眼,臀儿用力一压,故意不让他得逞。
“二夫人…”吴贵先是祈求,但见何若雪并不打算放水,干脆另辟蹊径,用一根手指猛地戳进了那火热,紧窄,如皮圈一般箍着了手指的肛门里头。
“臭老狗你!”何若雪轻叫了一声,敏感处受到突然袭击,身子都跟着软了一下。
而吴贵也是趁机猛地发力,将那件干净的素白长袍全部脱下,露出了守身如玉二十载的美少妇那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如白玉般细腻的两条玉腿。
吴贵定睛一看,险些当场落下两条鼻血,只因他看到何若雪的下胯毫无半点遮掩,幽暗的腿根深处连半根毛发都不曾生长,那紧窄的玉门就这么闭合着,哪怕已经在之前的强烈刺激下微微渗出了甜美的花露,可是看过去却只有一道细细的娇嫩玉缝!
“白虎…果然是白虎…”
“看什么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何若雪被吴贵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下身猛瞧,说不出的羞臊,当下就打算揪住他的脖子将其拎起。
可却不曾想,门外这时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吴红袖那清亮的声音:“二娘,你在吗?”
何若雪骤然脸色一白,探向桌子的手噗通一下放在了桌子上,双腿也跟着夹紧,可紧接着脸上却出现了一丝难耐的皱眉,捂着嘴,堵住了那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哦…的呻吟。
“二娘?”
吴红袖这丫头,竟是直接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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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吴红袖推开了何若雪的闺房木门时,清晨的阳光也正好透过她的身侧洒入室内。
“二娘?你怎么脸这么红啊?”
吴红袖作揖后稍稍抬头,只这一看便有些诧异,却见何若雪虽然披着一件月白的袍子,端坐在了案台木桌身后,但那张清冷的粉面上却挂着点点微妙的红晕,杏眸水汪汪的眨动间也莫名带了些风情,高挺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上不知道为何沾染了点点水珠,凝在了一线边角上,那紧绷成线的嘴唇也不知道因为何种缘故在兀自颤抖,似乎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这么急急忙忙的进来打扰你二娘,有什么事么。”何若雪开口,目光带着慌乱,然后突然起了起身挪动了一下身子,重重坐了一下,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从她唇间吐露,有些急忙的说。
吴红袖被何若雪如此一问,先是一愣,然后面露羞意,娇滴滴的走了过来,说:“二娘,我和小雨摊牌了。”
“嗯?”何若雪讶异抬头,身子却陡然一场,像是憋着什么,吞吞吐吐道:“那…那小雨…哈…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