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乱如麻,杀了他无补于事,但是我知道这里必然有通道可以出去。
那人似乎可以读透我的思想,用极度鬼魅的声音对我说道:“我是一个死人,随时准备把这具躯壳撂在这里,你杀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可是即便这样也于事无补,而且你会少获得许多的乐趣……正戏似乎快开演了,你再不入场的话,一定会错过开头的部分。”
我这才想起,此时妻子正在受辱,在等着我解救她……
我喊着极度屈辱的心情趴到那个窗口上,几乎用尽我全身的力气仰天长啸:“蓉儿——”四周山墙上的尘土被我震得纷纷落下,但是没有用,显然声音传不过去。
那个黑衣人晃了晃被震得晕沉沉的脑袋,桀桀冷笑道:“省省力气吧,她听见又如何?只会增加她羞耻感,黄女侠如果知道你就在这里观赏这一幕,估计以她的性格和功力,事后抹脖子自杀一定是做得到的吧?而你又能得到什么?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已。”
我心越沉越低,我不要蓉儿有事,我要她活下来,几根绳子绑不住蓉儿,但是她明显是被下了禁制,所以才会如此任人摆布。
我的声音哽咽住了,我知道这个混蛋说的都是实话,我不能让蓉儿听见我的声音……
黑衣人见我屈服了,他悄悄的打开了墙上的一个孔洞,密室内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我的心越沉越低,我已知道了这出戏幕后的导演是谁……
这些发明,都是我带回这个时代的,而现在能够掌握镜面玻璃和扩音器技术的人,除了莫三和史嵩之还会有谁?
他们居然用我的发明,为我上演了远在南宋时代就上演了的第一场声光色效俱全的AV秀,而女主角居然是我的挚爱——蓉儿。
蓉儿双眼泪痕犹在,被我细心呵护的完美胴体,就这样不着片缕的呈现在密室所有男人面前。
为首的那人双手毫不客气,从蓉儿青葱般玉趾向上抚摸,拂过修长双腿的白嫩肌肤,顺着软如绵的臀部曲线,一直滑向丰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圣洁的玉峰之上揉搓着。
蓉儿身子一震,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是那激烈的动作,却又是那么的无力,只是惹来周围围观所有人的阵阵哄笑。
我这种群奸的场景我虽然没见过,但是也听说过,我只觉得恶心,但那受苦的人却是我的爱妻,我无力的张着口想呕吐,无论是胃酸还是鲜血……
那人明显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取出一条长达数丈的麻绳,眨眼间不但熟练的将我心爱的妻子四肢捆绑在了桌腿上,蓉儿最隐秘的桃源,都无法遮掩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不仅如此,那人还在蓉儿身上结出了一张完美对称的绳扣,让蓉儿原本傲挺的上围,在绳索的挤压、束缚之下,显得更加硕大。
但是我却看的阵阵心痛,那粗糙的麻绳将我心爱的丰乳,勒得呈现出深红充血的颜色,但是蓉儿却一声不响的任他摆布,显然她知道,无谓的抵抗只会给这些畜生带来更多侮辱自己的口实。
那个为首的杂碎将手伸到了蓉儿身上,抚摸蓉儿身上每一处敏感带,显然在做第一次的试探。
可以看出那人指技相当高超,只摸了一会,蓉儿虽双眼紧闭,看似毫无反应,但是那渐渐转粉红的娇躯还是告诉我,蓉儿有感觉了……
我心里极度纠结,想要阻止这些人,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窝囊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枉我和蓉儿还自夸是天下有数的智者,这种屈辱感,让我愤懑的几乎想要一头撞死。
但是,另一方面,我又禁不住被那人娴熟的技巧所吸引,即使是万分之一……
那种想要继续看下去的变态快感,却在心里渐渐萌发了种子,我的视线渐渐的再也移不开了。
那人费了半天事,却没达到预期的目的,接着故意道:“杨夫人,你媚骨天成,一身娇肉居然像十七八的小姑娘能捏出水一般,真不愧中原第一美女之称。中国第一军神杨过这戴绿帽子,就由我天照大神坐下比留坂壬三郎送给他啦!”
说着,他双手如铁钳一般,将蓉儿还想要微微夹紧的双腿大大的撑开,接着俯身将精赤的身体,压在蓉儿根本不设防的娇躯之上。
远远看去,精似铁、黑如钢的恶鬼近乎吞噬了蓉儿纯洁的身体,蓉儿眼看即将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泪来。
壬三郎忽然温柔的说道:“宝贝儿,别哭,你看我美吗?其实我们是这么的和谐,我们都是如此完美,你没有理由抗拒我。”
说着,他一边解下了套在蓉儿口上,防止她自尽的口环。
蓉儿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咬舌自尽,却被更快的壬三郎一把扣住下颚:“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一起缔造完美呢?杨夫人还是心火太盛,臭作、佑作,来帮夫人消消火。”
说罢,两个手中拿着两根鸡毛上前,在蓉儿被捆缚后完全暴露的腋下搔了一搔。
只见蓉儿杏眼圆睁,全身死命的向上弹起,反应如斯剧烈,就像受到了万伏电压的折磨。
壬三郎没想到无意中的惩罚,居然引起黄蓉反应如此激烈,他眼珠一转,就明白了其中的缘故,哈哈大笑着指挥二人继续卖力的搔弄蓉儿已经微微冒汗的双腋。
蓉儿全身被固定住,虽然心中麻痒难当,虽然娇颜被掐的有些变形,但是却终于忍受不住,“咳咳”一声,被自己的笑声给呛到了。
蓉儿心中叫苦不迭,知道自己这一声笑必然引起壬三郎的注意,只是想着如何才能不要让对方抓住自己这个弱点击溃自己,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盘算如何脱身的计策。
要知自蓉儿成年,她和郭伯伯相敬如宾自不必说,敦厚老实的郭靖,因为公务繁忙,平日里陪在她身旁时间都少,更遑论如此亲昵的调情。
我虽然有时也逗她痒,但是我爱蓉儿至深,每次也只是浅尝辄止,并没真的忍心让她如此难过。
故而,蓉儿虽知自己怕痒,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遭人呵痒原来是比被打杀更令人难忍的折磨,更要命的是,自己被绑的没法动弹,又被灌下麻药,提不起真气,身体的触觉越发比往常更为敏感。
壬三郎惊叹道:“有趣!堂堂中原第一美人,不但身体像小美人一般娇嫩,就连心理也像小姑娘一样!杨过先生还真是有福气啊,不知道这里是否也一样的怕痒?”
他口中惊叹,手下一点不缓,一手捏着蓉儿的下颌,另一只手开始轻轻揪住蓉儿浓密的阴毛,开始寻找那草丛中的一点红豆:“好长的毛啊,这种女人的性欲乃是最旺盛的,没想到杨夫人天生就是做婊子的好材料……哈哈……这牝户好紧,不知道接待了许多友邦和尚后,会不会变松?”
蓉儿身体遭受百般折辱,耳中又听见壬三郎淫语的摧残,脑中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口部被死死掐住,想笑却无法顺畅的换气,越笑呼吸越是困难,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目中事物时远时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即使想要开口恳求壬三郎停手也做不到,只能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挣脱壬三郎的魔爪。
我在远处看着心如刀绞,他们对话的字字句句传入耳中,但我下身却无耻的硬了……
“你只是一个变态,你看看你,这么大、这么硬……”那个蒙面人居然跪到了地上,将我胯下的盘龙枪从裤子中取出,掀起他遮面的黑布,露出嘴角雪白的肌肤、樱唇和瓜子脸,将它整只的吞入口中。
“滚!”
虽然唇舌间的触感让我分辨出她是个女人,但是我此时岂有心情被他们这群变态摆布?
她随即又缠上,我心力交瘁,心中却无尽的苦涩。
管他呢,已然天塌地陷,我也决定只任由自己继续向深渊堕落。
那女子只是蹲在我身前卖力的吞吐着,丝毫不去关心其他的,自然也看不到我已经泪眼决堤,呆立在那镜像之前。
御女无数的壬三郎,清楚的知道女子身上何处敏感,原本找不到突破口,如今如蛇性狡诈的壬三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破壁的机会。
他一面搔弄蓉儿双股之间,又伸出舌头,轻轻在蓉儿敏感的小肚脐处上下游走。
壬三郎认为时机已到,握住蓉儿下颚的手松开,两只手握着她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运巧劲,刺激蓉儿的笑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