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着五女在谷中转了一圈,找到了那被老顽童掰成两半的灵芝:“先收起来,虽然不能再长了,但是四百年的灵芝功效必然非凡。”
六人又转到了一间石室,见西面山墙还是依然黢黑,我心想就是这儿了。
果然,我从西面墙壁上半截的笔画后面,取出了两把乌黑的长剑,正是君子剑与淑女剑。
我微微一笑,对程瑛和陆无双道:“一直也没有给你们配好的兵刃,今天适逢其会,居然找到了它们。收好吧,等回去之后,配上一个好的剑鞘就更像点样子了。”
无双看到那两把剑既无尖头,又没有剑锋,圆头钝边,倒有些似三尺长的木鞭:“嗯!不要,丑死了。”
我哈哈笑道:“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看好了。”
我用君子剑对着室内大理石的桌面轻轻一挥,“哧”的一声,那质地坚实的桌面就想切豆腐一般,整齐的被切去了的一角。
“这是战国时期,列御寇取天石陨铁打造的两柄宝剑,剑分雌雄,此剑即为君子剑,这柄叫做淑女剑。我信口胡编了一个充满古意的故事,说着就将双剑,交到了二女的手中。”
无双瞥见初晴似乎挺喜欢这双剑,就把自己那把君子剑递给她说道:“初晴姐,我不喜欢这把,我又不是男的,不要用这把。”
“不、不,我很多年没有剑了,你知道的。”李初晴推辞道。
“我去过活死人墓,知道你是练剑的出身,倒是我,有师父送我的玉笛。”无双笑道。
“还是你留在身边防身吧。”
我看她们来回推让,就说道:“无双你拿着吧,初晴已经渐渐摸到了不滞于物的边了,利器对她而言,反而累赘了些。”
“那你不是还背着个大铁嘎达到处跑。”无双说道。
我摸摸鼻子说道:“有备无患嘛,要是有芙儿的清鸣剑,我也懒得带它,死沉死沉的。”
众女皆笑。我们一路前行,找到一间石屋,里面有芙妹的行李和清鸣剑,我们就顺道收了起来。
最后,六人终于找到了在幽谷深处的丹房。
“走,一起进去吧。”
我大踏步带头走了进去。
丹房重地的铁门紧闭,我抽出玄铁剑“砰”的一剑,把三分厚的铁门一分为二,和众女一起进了内室。
“芙儿!”三娘看到郭芙神情委顿,身上绑满了我禁止她们触碰的情花荆棘藤。
郭芙口中被绑,泪流满面的摇摇头,示意我们不要靠近。
我眼中充满了杀气道:“你不该如此对我的女人,你真的该死!”
公孙止狞笑道:“可惜你看不到那天了,去死吧。”他一踩脚下机簧,丹房的机关活板翻开,我就和尖叫着的众女跌入了无底的深渊。
“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吧?贱人,你的小情人很快就会死,被巨兽杀死,活活饿死,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你现在很痛吧?身上很痛?心痛?你乖乖的嫁给我,把我侍候的舒服了,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毒发之时,就会又痛又痒,痒的时候又抓又咬,抓下自己的面皮,咬下自己的肉,那就会更疼,啊哈哈哈哈哈……”公孙止拽着郭芙的秀发,把她拖到机关边上,疯狂的大笑道。
郭芙听得心胆欲裂,她怕死,她不要死得这么可怕,但是她害死了杨大哥,她害死了所有的人……
她双足使劲一蹬,身子就从倾斜的陡坡滚了下去。
“呸,贱人,居然自寻死路。”
他合上了机关,出了丹房。
公孙止根本不会了解我们的感情有多深,他以为郭芙只是如寻常女子,只要吓吓她就会对自己千依百顺,等自己操完了她,百般折磨凌辱她,等玩腻了再让她慢慢等死,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却没想她居然这么决绝的自寻了断。
回头说我和众女跌入漆黑的深渊,我心里早有准备,在半空中就喊道:“只留下武器和绳索,其他的东西都扔了,火铳也扔掉。”
我背着玄铁重剑,所以下滑速度最快,当我看到有波光反射之际,我用玄铁重剑“镗”的深深嵌入山石之中,我拽着我身后初晴的手道:“我荡你过去到岸边,接住后面的人,小心水里面有猪婆龙。”
初晴心里一惊,还没细想就被抛到了空中,她在空中优雅的一个翻身站到了岸上。
她从小在活死人墓长大,黑暗里的视力依然很好,所以在她的帮助下,无双、程瑛都顺利的登岸。
我拽着如是的手,三娘在她身后相护。
我听到隧道里又有声音传来,心知是芙妹也被投入这鳄潭,赶紧说道:“如是别怕,千万全身放松,也别乱动。”
我用力的一抛,喊道:“接着,如是来了。”
柳如是在空中尖叫着,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地时候被无双和初晴稳稳的接住。
“茵儿,你先过去,我殿后。”我对着三娘吩咐了句道。三娘知道不是和我争论的时候,牵着我的手,被我顺势抛到了对岸。
眨眼间,已经处在昏迷中的芙妹已经到了我眼前。
我心说不能就此抛过去,不然谁沾到了情花刺都会中毒,只能咬了咬牙,跟我的宝贝儿撞了个满怀。
花刺入体,我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刺激我的中枢神经,我知道那绝对不是情花刺对皮下刺伤的肌肉的疼痛,而是一种麻痹神经的毒素,心说这次可真是和臭小娘皮同甘共苦了。
穿脑抽髓的剧痛中,我感觉到自己左半身迅速麻痹,如果自己再不行动,绝对撑不过一时三刻。
我微微苦笑,心道只有拼了!
顺势从崖壁上拔出玄铁剑,直落落的和怀里的芙儿跌入了鳄鱼潭。
“过儿!”、“老公!”、“杨大哥!”、“公子!”众女齐皆惊呼。
初晴冷静的抽取飞抓,用古墓派独门的飞索功夫准确的抛了出来,我伸手抓住飞抓,在芙妹身上打了个死扣,让众女拉我们上去。
潭水终年寒彻骨,我担心会激坏重伤的芙妹,只得一边运气和情花之毒对抗,一边分出部分真气护住她的周身重要脏腑器官。
“小心!你身后有东西在接近。”初晴黑暗中看的真灼,对我喊道。
我虽然目不能见,但是却感应到了水中的异常波动,有四条鳄鱼在同时向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