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实力相差太大,不到三分钟时间,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场中只有我一个人站着。
“只要我多加三成力,你们今天都交代在这了。现在知道你们之间的配合是多么的生疏了吧?”
操场中间只有呻吟声,却没人敢再跟我呛声了。陈振源走下台来道:“杨公子,他们?”
“没大碍,我点的都是麻穴,休息会喂他们喝点水就好,不会有后遗症。”
“这杨公子,前几天还跟鲁长老喝酒呢,看着文文弱弱的书生,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是啊,我就跟他一个照面,就被人撂倒了。”
、“我也就挨了一脚。”
、“我们这么多人没坚持住一炷香时间啊。”
、“逑,人家是帮主和郭大侠的徒弟,能跟我们动手说明我们也不错了。”
、“靠,人家才多大,据说今年才十八岁,就打娘胎里练功才多少年,齐老三你就别给自己贴金了,还跟人家动手?你也配。”
一群人坐在一起议论纷纷,却是越说越心寒,我果然让了他们一只右手。
过了一刻钟,所有人都回复了行动能力,全部起立站直,等着我训话,这次他们是服气了。
我说道:“我刚才听见了,我跟你们说吧,我刚才怕伤着你们,一成内力都没用。我的这套拳法,相比打狗棒法,精妙程度也不及,但是却是战场杀敌,近身格斗的杀伤利器。因为它够直接,是爷们学的功夫,你们想学不想?”
沙场对阵,最讲求直截了当,干脆有效,我打从开头就想好了将自己前生擅长的军体截杀和血战十式,传授给这帮新兵蛋子。
原因无他,这两门功夫虽然只能算是粗浅的外门功夫,但是易于掌握,在战场近身战中又能发挥巨大的杀伤,正是冷兵器时代沙场战阵的大杀器。
“想!”听我要教他们这套威力巨大的武功,众人欣喜若狂,齐声答应道。
“想学好不想?”我继续问道。
“想!”
“那好。明日卯时,在此集合,不得懈怠。”我又说道:“你、你、你,出列,我有话说。陈振源你也留下。其他人可以先休息了。”
几个人走到我近前,心里一片忐忑,不知道我要怎么处置他们哥几个。
“你们先报下姓名吧。”
“李天强”、“贺擎山”、“薛霸”、“牛三”、“狗娃儿”五个人分别报名道。
“嗯,叫住你们是因为你们够机灵,可以大用。贺擎山,你能文能武,以后你是第一曹长。薛霸、牛三、狗娃儿为二曹长、三曹长和四曹长。之后我再分派给你们组员的名单,每班十二人。”
“是。”四个人看看彼此,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班,但是却知道自己当了个小头头了。
“以后只有我们自己的军阶,不讲弟子几袋论大小,你们先退到一边。”我吩咐道。
“李天强,你说你懂读书写字?”
“是的,公子。我在城南大志分舵管钱粮。”
“以后你做参谋,负责记录每人的功劳,以及粮饷的发放。”
我示意我可以退下。
“陈振源,相信你作为四袋弟子来到我这,是我师傅的意思。所以说,你做总教习,负责叫道所有人读书识字。”
“是,公子。”陈振源答道。
“好了,你们以后称我为连长。”我好几年了,终于有这么一天,再有人叫我连长了,我心里这个美啊。
打是打完了,我为了给大家一个好印象,在一间不小的酒楼摆宴席,宴请新队员入队。
当然,他们这群叫花子样,可进不去。
先拉着他们到附近河里好一通清洁,又给他们买了新衣服换上,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宴席。
我正的是士兵,不是叫花子,这些低袋弟子口袋、棍棒也随着身份的改变,都扔掉了,有正经职业谁还愿作叫花子。
就这样,一切渐似补上了正轨,基础教育,我手把手的对陈振源、李天强和贺擎山三人进行洗脑式的教育。
从战术素质的培养,到基础体能训练的制定,以及军队驻地的安排,每日文化启蒙的课时,总之我感到自穿越以来,很久没有这么充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