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碧仅存的理智在疯狂地燃烧,噬情蛊成正比地疯狂刺疼着。
渴欢与痛楚并存着,形成了极端的折磨,她想叫,却不敢吭声;想哭,却不敢丧气……
而唯一的主角,便是前方的一张席地十几米的大床上,晃动着两道人影。
丢下了唐碧,两黑衣男人穿过层层帷帐上前。
“爷,我们帮您找了个极品回来,好像好像啊。”
“再像也不是她。”低沉的声音从女人放荡的哀哭声中传来,“先调教吧。”
“爷不先看看吗?”
“没兴趣。”
醇厚而粗嘎的男低音中蕴含着烦躁,听起来却如老酒般迷人。
心烦了,身动了,下身的女人顿时似快乐又似乎痛苦般尖叫,“啊……爷,奴家不行了,求求你……饶了……”
“滚。”男人厌倦地抽身而退,身下的女人趴在地上抽搐着往前爬去,边爬下体边流淌着大量的淫液。
“爷能玩你,是你的福气。”其中一黑衣男人蔑视地冷笑。
另一个眼睛死死盯着爬过的女人,黑眸中跳起了浓烈的欲火,转向正在套衣的男人,舔唇哀求道:“爷,求您给我们兄弟玩一个。”
“找死!”面前的男人冷然怒喝道。
身边黑衣人连忙一脚将他踹跪,而后自己也跪下,“小弟不懂事,求爷饶恕。”
“我说过的话你们忘了吗?天下女人谁都可以碰,但这间屋里的不行,谁敢再犯……”
“嗯……”唐碧的一声难以溢制的轻吟打断了他们的窒息气氛。
“上过媚欢丹了?”男人怔然停住了系腰带的动作。
“回爷的话,还没呢,刚从离公子手上买来。”看似老大的黑衣男人连忙答道:“兴许是离公子怕不好卖,喂了粗劣的媚药。”
“可他是个男的,大哥却给买回来了。”小弟仿佛为方才被踹而不悦,讽刺地扯后腿道。
“为何?”
黑衣老大瞪了他一眼,解释道:“因为长得比任何一个女人还美,还像她……”
“再像也取代不了。”
面前的男人已绑好了长发,缓缓地转过身来。
清爽,干练,威冷,若非衣袍腿间被高高顶起,方才那一场暴欢,仿佛根本就是没发生过。
“爷,请您看看吧。”黑衣老大追逐着主人准备离去的脚步,哀求道:“爷,您好久才回来一次,却从未纡解,也许换个口味,兴许能……”
“嗯哦……”一声难耐的娇吟吐了出来,正欲离去的脚步停了,头转眸定,此刻,地上的人儿拼命地与绳索作战,努力地磨夹着自己的双腿。
“呵……冉……洛……哥哥……呵”
哥哥……哥哥呵,他震撼了,脚步不由自动地移动了,身后黑衣老大顿时跪瘫在地上,狠狠地擦了把汗。
紫色锦衣……闪银发冠……金色凤钗……还有这张独一无二的绝色娇颜!
是她!怎么会是她?
“不,不可能!”
主人吓得倒退几步,身后正欲起身的两黑衣人惊得再次跪下。
却见主人“霍”地转身盯着了二人,“你们,竟然碰她,找死。”
余音中,长脚连点速踹了过去,两具黑衣男人如弹珠般被踹倒滑出一丈之远,各自喷了口鲜血。
不敢置信地瞪着愤怒的男人,为了一个男人,竟对他们兄弟二人下如此重的手。
他,是谁?
盘龙城的夜灯一盏盏的灭了,三个男人的心中的希望随灯灭仿佛被一点点地掐断。沉重,与阴暗,开始笼罩着盘龙城的上空。
莫冉浮在盘龙城上空,半圆之月,阴云密布,与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一半清醒,一半疯狂。
碧儿,他的碧儿,在哪?他仰首闭眸,拼命地吸取着月夜精华,疯狂地吞噬着天地灵气。
天地间仿佛随着他的旋律与心情,开始变幻莫测了。月华仿佛被摄去了灵魂,开始变得阴暗了起来,乌云聚集而笼罩,阴风呜咽而狂乱了起来。
洛羽凭栏而望,惊叹不已,莫冉的灵气被唐碧吸走大半,此刻疯狂贯入,且不论身体是否能接受,这天地都为之变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