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遇洞则顶,一插进去,继续狂肏…
花都是高挑丰满的女性,但三十五公分的巨阳,对花都来说仍然显得过长过粗。
虽然没有直接肏裂阴道,却也胀绷得几近撕裂。
像她这般体型的女性,有些未生养过的或者阴道柔韧性不足,被他的第四形态插入就会直接撕裂。
她的阴户肥厚,久经克凡图的大棒,还生养过三个孩子,加上妊娠期间阴道特有的张驰,至今未被裂撕。
然而事情总是往坏的方面发展,被抽插两百来下之后,她一边叫痛一边喊爽,伦丽丝低头便看到她的胯间湿红了。
此次伦丽丝没有挺身而出,一是她的娇躯酥瘫,二是懒得替花都的胎儿担忧,反正她们都想流掉,甚至想痛快地死去。
这般的心境,在如此的大环境之下,也属一种正常心理。
与其被人类屠杀,不如在性爱的淫欢中死亡,怕是很多女性被巨阳肏爽时,都会产生的极端心态吧?因为伦丽丝也是如此想…
花都到底是阴道裂伤还是胎儿流产,伦丽丝不得而知。
反正两种结果都无所谓,只要姐姐还在叫喊,管她是痛苦还是快乐,她都懒得管了,再说她也没有那么清醒的理智处理这一切。
她晓得布鲁这一天的酒力全部在此时起作用,想要他稍微清醒恐怕也不可能。
很多男人在醉后,除了躺倒还是躺倒,他却除了抽插还是抽插…
历经一刻钟左右,花都发出一阵揪人心肺的呐喊,便倏然而止。
娆丽急忙从布鲁背后抱他离开花都,他翻身插入她,阴道纳枪而裂,痛得她颤抖哭叫,却不忘伸手探试花都的生息,确定她的这个姐姐活着,她缩回颤抖的柔荑,紧紧搂住布鲁,痛哭道:“你把我肏烂了!这些日子,我都不敢跟老公做爱,他大概也懒得跟我做吧?如果被他发现我们这事,我就抱着女儿跟了你。我初夜的时候都没有流这么多血,也没有这么痛。你这混蛋,六年前偷了那么多女人,为何不偷我呢?那时候把我肏烂,我也就不会嫁为人妇…”
酒精上脑的布鲁,哪听得进她的话?他压着她的肉体,机械性地抽插。
偏偏他天赋异禀,做爱持久而悍猛,插得她肢体瘫软、呻吟至哑,痛苦和快感同在,麻痹她的阴户和脑袋…
他时不时地抱她翻滚,姿势也随之轮换。
床褥的酒水、奶水、淫水、尿水、血水,统统沾污他们汗水淋漓的肉体…
一个多时辰里,伦丽丝昏迷三次也醒了三次。
她第三次醒来时,终于盼到他射精,也就在那一刻,她经历短暂的昏眩之后,神智稍稍地清醒。
布鲁趴在她的身上,脸庞埋在她的胸沟上,她轻唤一声,没得到他的回应,之后他便沉沉睡去。
她静静地拥搂他一会儿,决心把他推开。
他突然哼了一声,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他的马眼射出,花心痒热难耐,再一次被他尿射!
经过长时间的运动、流汗,布鲁的醉意得到一些释解,虽然未到清醒的地步,但也稍微恢复一些意识。
这一泡尿拉完,他总算看清身下的伦丽丝,见她泪汪汪地,他醉道:“你哭啦?是不是因为太幸福而哭?我做你老公…”
“嗯,幸福!不做老公,你做我情人…”伦丽丝痴迷地喃道。
“头痛欲裂,脑袋好重。我得赶紧回去,你明天再跟我闹。”布鲁恍惚的意识里,闪过玉韵儿和卡真生气的脸,她们可是他的心头肉,有时也得听她们的话。
因此,他抽离伦丽丝的身体,却未发现她们胯部流出太多的血液。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连衣服都忘记穿了。
伦丽丝目送他走入黑夜,望着外面空荡荡的黑暗,渐渐失去意识…
布鲁依稀记得回皇宫的途径,裸身爬到皇宫前面,经夜风吹侵一路,他跪倒在皇宫门前狂吐,恰巧准备夜巡的雅聂芝从皇宫走出,看见他这副烂醉德性,怒嗔一句“以古珞蒙不知用哪些女人来哄他喝成这般”,便冲过来扶起他,道:“你还知道回来的路啊?”
“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吧?”布鲁酒醉未清醒,却是认得雅聂芝。
“先回我寝宫躺着,这成什么模样!衣服都丢了,怎么没把淫棍丢掉?”雅聂芝怒骂一句,把他横抱起来,趁着夜深无人,迅速走到皇宫后院,窜进她的寝宫。
她也不嫌他身体脏臭,把他安放到床上。
他在黑暗中嚷着:“雅聂芝宝贝,你快点躺下来,我的酒醒了,我跟你做爱…”
“你躺着,我得到王府见以古珞蒙一面,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般失态,那些被你肏的女孩不死也半条命。回头我顺便打水过来,帮你擦干净身体,到时候随你怎么样。”平时冷酷强硬的雅聂芝,此时异常地温柔体贴。
“我等你…”布鲁醉喃,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自己说什么。
雅聂芝出去没多久,依言回到床前。
满屋刺鼻的酒味,令她犹豫不决。
她安静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四、五步,忽地又转回来,脱鞋爬上床,往床里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