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凝视她的脸。
他没有仔细地看过她,只知道她天生妩媚。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儿拥有如此的媚惑众生的特质。
天依虽然也有一定的媚性,可天依也有着她的纯真,但兰瓶比天依还稚嫩的脸蛋上,却没让人感到纯真,只是一种忧郁。
与生俱来伴陪着同样天生的妩媚,带泪中的凄艳,具有勾魂夺魄的突然。
是的,就这张生相依然稚嫩的脸蛋,拥有的却是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想插你!”他道。
兰瓶的泪脸,泛起点点的艳红,像是桃花落到了飘雨中的湖…
“会痛。”她说,声音很细、很轻,含着娇羞。
“不会。”
“上次很痛…”
“这次不会。”
“你没骗我?”
“我不骗人。”布鲁话声刚落,隔帐就传来莹琪和莱茵的呕吐声(装的),他权当没听到,继续道:“你到我这里来,又脱光衣服,不是想要我插你吗?”
兰瓶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很坏,要你留我在这里,只有给你插。所以,我…我心里其实害怕,上次真的好痛,我下面流了好多天的血,我以前从来没有流过血的…”
布鲁一想:她的月潮未曾出现。
想到此,他心中那点罪恶感,被奋然的冲动替代。
……
去他妈的罪恶感!
“你爸爸真的不要你啦?”
“嗯,爸爸说我让他丢脸,不要我了。”
“好吧,看你表现如何,若你表现得好,我勉强帮他养女儿。”布鲁猛地掀开被单,露出被绑布包裹的上半身,很淫荡地朝她勾了勾狼眼…
但,兰瓶硬是没有领会到他的“销魂”的眼色。
她疑惑一会,红着脸儿起身,颤着双手解他的裤头…
“在这世界,不是只有男人要学会如何脱女人的裙,女人也该学习如何脱男人裤。烂瓶,你应该感到幸运,找到我这样完美的老师,教导你怎样脱男人的裤以及脱裤之后的一切。”布鲁不知羞耻地说着,还厚颜无耻的拾起一边腿,姿势极其闷骚。
“我不是烂瓶…”
“管你是不是,就叫你烂瓶。”
“你不叫我做小妖狐吗?”
“插你的时候…”兰瓶垂首,把他的裤往他脚踝褪脱,因他抬分了双腿,这裤脱得很顺利。
她看到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虽然不像其他的男性那么粗长(她有幸看过一些成熟男性的阴茎,也不小心看到她父亲兰洛的长棒),可是坚硬似铁,紫黑的龟头爆胀,光泽腥耀。
“这就是插穿你的处女膜的肉屌,厉害吧?”布鲁心想,以她小女孩的心性,一定认为这第三种形态的阴茎非常威猛。
“好短小耶!”蔺瓶惊叹。
可悲啊!居然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贬低他的“男性尊严”,他定要为“尊严”而战!去他妈的罪恶感!干,插死她…
“你是不是被更大的家伙插过?”
“没、没有,我没有被插…”
“你没有被别人插过,怎么知道我的短小?”
“我看到过…一些人的…”
“不愧是兰洛的女儿,小小年纪如此之色,偷看男人鸡鸡。”
“不!不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我没有偷看…”兰瓶急得脸都涨红了。
此刻的她,羞意全在慌急中逃跑…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我相信你啦。别哭,乖,坐到我面前,我亲亲你受伤的地方。”布鲁一直没得细细地赏玩过她的小穴,此时欲望难耐,很想她坐到他眼前,打开她的双腿,让他赏玩个够。
“杂种,你别这么随心,我们虽然没有说话,可都在听着。她那么小一个女孩儿,你让她回去吧!帐内并不缺少女人,自己受伤了,还摧残小女孩?”莱茵愤慨的叱咒,她和莹琪在另一边,看着兰瓶进帐,听着一切过程,越听越无法忍受。
……
杂种就是没人性!
兰瓶没有服从布鲁的命令,她侧躺下来,脸蛋轻偎着他的胸膛,像是怕压痛他的伤口,她只是象征性地贴躲着脸,呢喃道:“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可是你要答应我,插、插我之后,不要赶我离开,我没地方去。”
她侧躺的姿势,胯部正好与布鲁的胯部相对,看来已经做好准备,只待他把胯往她的胯送…
“烂瓶,你怎么这般不仅情调?我要瞧瞧你的花穴,品尝你的花蜜,再进你的花洞…”
“我不要!”兰瓶轻捶他包扎着的胸。
“喔喔喔!烂瓶,轻点,我现在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