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驱逐的沈栀欢站起身,再看了一眼他后踉跄地下了房车。
等到房内终于安静下来,谢知言才转过头看向她走的方向。
夜里,谢知言终于退烧。
他也有力气坐在位于窗边的座位看着明天比赛时要用的路书。
这份路书是他和江晚一起做的,得之不易。
不知不觉他看的出神,却隐隐听见隔着窗户有痛苦的闷声传来。
他好奇地顺着声音找寻,以为是有人受伤。
下一刻突然看见在门口,沈栀欢整个人直直地往地上砸去。
谢知言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跳下房车跑往她的方向。
水杯摔在地上,一片狼藉的碎渣有些扎进了她的皮肤里。
她蜷缩着身体,意识开始有些不清晰。
他上前查看,发现她的右手手臂上的肌肉发紫伴随着痉挛。
“有人吗?”
他大声呼叫几声却得不到回应,只能用力拖着她往自己房车上的床上一丢。
谢知言拿来医药箱,给她简单地进行了包扎,又熟练地像以前一样给她做着康复。
沈栀欢再次醒来后,不适感已经缓解了很多。
她一睁眼就看见了谢知言,哑着嗓子说谢谢:“没想到你还会像以前一样帮我。”
“这只是作为前医生的本能,就算是别人我也会救。”
谢知言矢口否认,语气里也带了点生硬。
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准备去帮她喊引力车队的人。
身后的沈栀欢却把他喊住:“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谢知言回头:“什么?”
她眸色微黯,声音低沉:“替我打一针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