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打开就见旁边多了辆黑色房车。
对面的沈栀欢听见动静也侧过脸,抬手和他打着招呼。
谢知言一把拉下了车窗,眼皮发紧。
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
两年不见的时间里,她是怎么学会厚脸皮那套的。
他看向表,已经是凌晨两点。
这下好了,更睡不着了。
也许是因为没休息好的缘故,谢知言昏昏沉沉睡醒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江晚碰了碰着他滚烫的额头,有些担忧。
尽管她已经喂他吃了药,随行的医生也给他打完了点滴,但他看起来并没有好转。
反而谢知言安慰起她:“你别担心,我没事。”
“我以前也只是医生,对这种头疼脑热的已经习惯了。”
“你不用管我,去和经理勘测赛道吧。”
他虽这么说,但也还是担心会对明天的比赛有影响。
可江晚不肯走,说什么也要陪在他身边。
直到他睡着,在车队经理的劝说下才放心的离开。
谢知言睡意不深,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旁有声音。
他睁开眼,侧头看见了沈栀欢坐在了床边,还握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