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欢察觉到他的异样,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瓶药:“这个可以缓解。”
江晚也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我的这个见效更快。”
谢知言看着眼前两瓶一模一样的东西,皱了下眉。
默了一秒后,他右手一抬拿走了江晚手里的药。
沈栀欢的手僵在空中,又落寞地收回。
直到飞到目的地,谢知言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六个小时的飞行,已经让众人都精疲力尽。
一下飞机,谢知言就感到新疆天气的无常。
在他打了个冷颤后,身上就多了件白色的外套。
沈栀欢站在他身侧:“别着凉了。”
谢知言楞了瞬,把外套扯了下来塞到她手里:“我不需要,你留着自己用吧。”
随即他走到自己队伍里,和成员走进廊桥。
沈栀欢拿着披肩,忍不住抬手想缓解胸口那股苦涩的钝痛感。
一行人,两个车队浩浩荡荡地进了比赛现场。
主办方对他们很是客气,还把吃穿住行一系列都安排好。
谢知言主动提出住在了房车里。
一方面是为了担心赛车再次出意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躲沈栀欢和江晚。
他在心里是有些怪这两个人的。
特别是江晚,一个女孩子好端端的和自己告什么白,还直接跳过了中间一系列步骤就到了求婚。
女孩子求婚……
此刻,他坐在房车里一个头有十个大。
新疆的夜晚比枫城还要冷,但他却想着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