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被角,云轻雾为婚后的自己争取权利,“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规定次数,你昨晚…”
太多了!
好几次,她记不太清。
“哦。”
傅斯泠长腿搭在床边,姿态比平时放松,“我以为这是你期待的,毕竟是谁,整天嚷着要睡我。”
“睡过了,不好睡。”
云轻雾踢了踢被子,颇有些赌气意味,这一动就又拉扯到蹆根,泛着酸疼。
“不好睡?”傅斯泠要笑不笑的。
他眯了眯眼,像是想起什么,“你昨天的反应可不像不好睡。”
“我什么反应?”话赶话,云轻雾直接问出口。
脑海闪过与现在白日截然相反的黑夜,女孩的眸子带着水汽和迷蒙,可怜巴巴地央求他。
傅斯泠喉结细微地滚动下。
云轻雾并没发现。
他半敛起眼皮,声音比刚才低了些,“没什么。”
“很疼。”
稍微一动弹,像是旧伤一样,云轻雾瘪着嘴巴,委屈。
长发随着动作散开,露出女孩脖颈上的红痕。
不算严重,但因为云轻雾皮肤白又娇嫩,所以看着格外触目惊心。
“怎么这么娇气。”
傅斯泠指节落在她颈下,微微摩挲。
他指尖温度有些烫,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耳边,云轻雾不自在地动了动。
傅斯泠收回动作,低眸看她依旧挡在被子上的手,声音温和了些,“手松开?帮你涂药。”
“…我自己涂就好了。”
云轻雾拿过药膏,顺便出气似地拍了一把他的手。
力道对他来说像是挠痒痒,傅斯泠看着她将爪子缩回被窝,无奈地笑笑。
雪白纤细的手臂一动不动遮在被子上,女孩灵动的眸带着警惕和防备。
傅斯泠勾了勾唇角,纵容道,“行,随你。”
“好了出来吃早餐,午餐也已经备好。”
“……”
云轻雾白了傅斯泠一眼,他还有脸说这个呢,要不是他,她能睡到现在早餐中餐一起吃?
又踢了一脚被子,牵扯到位置又开始疼,云轻雾心底气闷,这个混蛋。
傅斯泠隔着被子捉住她脚腕,“还乱动,不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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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这天,邮轮停在欧洲一处港口。
云轻雾订了最近一班飞机回京。
她没回家,住在附近酒店。
那晚过后母亲又打了两通电话催她回家,云轻雾搪塞着。
下飞机抵达酒店第二天,父亲也打了过来。
给她转账,发来语音,抱歉前段时间忙工作没关心她。
云轻雾没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