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盛言:[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esp;&esp;逢绛穿过操场走到她的身边,盛言看起来伤得不轻,她皱着眉蹲下去看她的伤势,“怎么弄的?”
&esp;&esp;盛言笑了下,“扶我一下。”
&esp;&esp;逢绛把她扶起来,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很艰难,逢绛想着去借辆自行车,这时候盛言开玩笑似的说,“我看到你昨天抱蒲宁了,你或许也可以抱下我,我八十多斤,应该不会比她重多少。”
&esp;&esp;逢绛顿了下,眉尖轻蹙了下,“我怕摔到你。”
&esp;&esp;盛言本来是抱着试探的心思,也没指望她真能抱自己,点点头说,“我发现你对蒲宁挺特别的。”
&esp;&esp;逢绛默了默,说,“没什么特别的。”
&esp;&esp;“真的很特别,”盛言回想了下昨天,昨天她全程目光都跟着逢绛,但逢绛目光也跟着某个人,只不过不是她而已,她苦涩地笑了下,“特别到,你眼里除了她,好像就没有别人了。”
&esp;&esp;
&esp;&esp;逢绛把盛言扶去了医务室,听着医生给她的诊断,而后她想起自己昨天听着医生给蒲宁的话,真真切切到感受自己心境是不一样的。
&esp;&esp;两者相比来说,她对蒲宁好像是多那么一点点的。
&esp;&esp;想起刚刚盛言跟她说的话。
&esp;&esp;逢绛叹了口气。
&esp;&esp;盛言是自己左脚绊右脚,把自己扭伤了,她是要跳舞的人,知道轻重,表面肿起来高高的,实际上没伤到骨头。
&esp;&esp;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向挺理智克制的一个人,也知道脚对于跳舞的人而言有多重要,但就是这么做了。
&esp;&esp;她就是想看看,自己受伤了,是不是也可以在逢绛那里得到同样的待遇。
&esp;&esp;现在证明了,果然不能。
&esp;&esp;何必自讨苦吃呢。
&esp;&esp;这会儿医务室人不少,在门口乱哄哄的,盛言自己单独得到了一个小隔间,她看着自己胀痛的脚腕,忽然说,“逢绛。”
&esp;&esp;逢绛回神,看她,“怎么了?”
&esp;&esp;“我下周可能就要走了。”
&esp;&esp;“去哪儿?”
&esp;&esp;“美国,”盛言深吸了口气,说,“我妈要送我去美国读书,护照证书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下周就走。”
&esp;&esp;逢绛安静了半晌,说,“怪不得你前段时间那么忙。”
&esp;&esp;“你也发现了啊。”盛言费劲地笑了笑。
&esp;&esp;逢绛,“一定要走吗?”
&esp;&esp;盛言看着她,没说话。
&esp;&esp;半晌,逢绛说,“下周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esp;&esp;盛言扭开头,“你别送我了。”
&esp;&esp;她怕自己舍不得走了。
&esp;&esp;“我下周周五的飞机,周二有个比赛,你能参加来看我比赛就好。”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