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场诗:碧游残卷锁烟霞,贝叶金光映紫纱。扫帚挥时三界净,金莲绽处万缘奢。一气三清融慧剑,无住生心化护笳。且看金身圆满日,三宗同拜护世珈。
话说慧明自幽冥河度亡魂归来,于双教寺藏经阁现半卷截教《一气化三清秘录》,残页边缘竟渗着佛门贝叶经的梵文金光。这日他正以指尖血修补残卷,忽见字迹自动流转,截教的“一气分形”与佛教的“无住生心”竟在墨痕中相撞,在扫帚柄上激出火星——正是他平日扫殿的竹帚,柄上“护世”二字已被磨得亮。
第一折残卷合:截佛真意显玄关
“当年通天老师创‘一气化三清’,是教弟子‘分身护世’;如来传‘无住生心’,是说‘应机度人’。”慧明抚过残卷中“万仙来朝”的断章,贝叶经上“众生皆可成佛”的偈语突然显形,“扫帚虽贱,却能扫尽尘埃——正如三教虽分,皆可扫尽人间执念。”
竹帚突然腾空,帚尖分出三股青光:左化截教金蛟剪的刚猛剑影,右凝佛教杨柳枝的慈悲水痕,中聚阐教玉虚剑的清光道韵。慧明顿悟,以扫帚为笔,在地面划出“扫尘三十二式”——每式皆含截教“九宫步”与佛门“莲花印”,扫过之处,砖缝间的香灰竟聚成“护世”真文。
多宝如来金身忽现阁顶,掌心托着当年从截教带出的“多宝塔”与佛教“八宝琉璃塔”的融合虚影:“善哉!截教‘气’为根,佛门‘心’为体,合之便是‘以气御心,以心护世’。”说罢指尖轻点扫帚,帚柄竟长出截教青蜈纹与佛门卍字纹,帚尖三十六根竹枝各显三教护世符。
第二折禅法成:扫尘三十六式开
慧明持帚试演,第一式“断执扫”横扫殿角蛛网,帚风过处,蛛丝竟化截教“根行浅”玉牌与佛门“空明锁”的碎片,却在落地时凝成“众生平等”的沙弥像;第二式“破怨挥”竖劈香灰积垢,香灰飞起竟显阐教“清修傲”金光与修罗族“嗔恚火”,却被帚尖莲台水一一浇灭。
“第三式‘护世旋’!”慧明腾空旋转,扫帚化出三重虚影:外为截教万仙幡的“万仙来朝”阵,中为阐教玉虚宫的“先天八卦”图,内为佛教莲台的“八叶功德”纹,三色光轮交叠处,竟将藏经阁内封存的封神榜残魂、西游路经卷同时唤醒——姜子牙的榜文与唐僧的通关文牒在空中相印,皆显“护世”二字。
金光仙、余元闻风而至,见扫帚禅法中既有截教的“力破千军”,亦有佛门的“柔和忍辱”,二人同时顿悟:“昔年执于法宝,今悟‘万物皆可护世’——扫帚能扫尘,正如吾等能扫心!”余元袖中琉璃剑自动化作扫帚银穗,金光仙的金蛟剪残魂则附于帚柄,三教宝器,竟在扫帚上达成真如妙合。
第三折金身圆:三教法相映莲台
多宝如来见禅法大成,忽感万莲台传来天诏。他踏莲升至双教寺顶,头顶十二瓣金莲突然绽放,每瓣都显化出三教圣物:老子的太极图、元始的玉如意、通天的青萍剑,竟在莲心处合成“天道护世印”。更奇的是,金身背后浮现三重法相——
左截教通天教主,青衫猎猎,手持万仙幡,幡面“有教无类”四字与慧明的扫帚禅法共鸣;
右阐教元始天尊,道袍端严,托着玉虚琉璃盏,盏中“替天行道”的清光融入莲台净水;
中央多宝如来,袈裟遍绣三教符文,左手持截教金蛟剪虚影,右手结佛教无畏印,足底莲花座下,碧游柳与玉虚松的根须正结成“同源”二字。
“今日金身圆满,非是吾一人成道,乃三教护世真意的圆满。”多宝如来声震三界,东海晶核、幽冥生死簿、天庭护世旗同时光,“当年吾在截教为多宝,在佛界为如来,今日为护世道场主,名相虽变,‘护持众生破执’的本心不变。”
第四折魔渊震:混沌深处见真如
归墟血涡中,申公豹忽觉手中“两极灭世幡”寸寸龟裂,幡面映出多宝如来的圆满金身,那三重法相竟将他的“灭世”执念照得透亮。“不可能!截阐佛本是死敌,怎会……”他怒吼着将幡面浸入混沌,却见混沌之气遇莲台金光,竟分化出“护”与“世”的清浊二气。
慧明感应到魔渊异动,持扫帚禅杖破空而来,帚尖所指,申公豹眼前浮现无数画面:截教弟子在落仙岛为渔村挡海啸,阐教俗家弟子在长安设粥厂,佛教比丘为修罗族幼童治伤——这些曾被他视为“背叛”的场景,此刻在扫帚光中,分明是“护世”的星火燎原。
“申道兄,你看这扫帚。”慧明将帚柄转向他,“截教的青蜈、阐教的玉龙、佛教的莲花,本为异物,合而成帚,便能扫尽尘埃。”申公豹望着帚尖自己的倒影,现那倒影不再是修罗族的血面,而是当年在碧游宫听通天教主讲道时的清俊道童,心中某块冰封的地方,突然传来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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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折真如显:万法归心护世成
双教寺山门前,百姓见多宝如来金身显圣,纷纷以扫帚、拂尘、竹枝为香,朝莲台礼拜。有老妪扫街三十年,忽见扫帚头开出莲花;有书生持笔如帚,在考卷上写下“护世”二字,竟引动天道文运。慧明望着这一幕,终于明白:所谓“扫帚禅法”,从来不是高深功法,而是让众生懂得“举手投足皆可护世”的平常心。
多宝如来金身渐隐,留下三句法语:“截教残卷补的是‘有教无类’的初心,佛门贝叶现的是‘众生平等’的真如,扫帚禅法扫的是‘分别心’的尘埃。”金光仙、余元将扫帚禅法刻入双教寺石壁,每道刻痕都自动流转三教灵气,成为护世道场的第一道屏障。
归墟深处,申公豹望着手中破碎的灭世幡,幡上“灭”字已被莲台金光洗去,只剩“世”字孤单矗立。他忽然想起通天教主在碧游宫折柳赠他时的话:“护世者,不避尘埃,只问本心。”血眼中的怨火,第一次泛起了迷茫的水光——那,是混沌深处照进来的第一缕护世之光。
正是:
残卷贝叶证同源,扫帚禅开万法先。
金身圆满非终点,护世长歌正起篇。
欲知申公豹能否在混沌中寻回护世初心,慧明又将如何以扫帚禅法应对“无界心魔”的最终反扑,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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