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棠刚好出手,祁宴舟就拦住了吴成刚的路。
“放心,她死不了。”
原本只是做戏的叶思音,听到这话后,只能硬着头皮撞上树干。
“咚!”
剧痛袭来,眼前一黑。
她顺势装晕,栽倒在地。
姜姨娘连忙跑上前,抱着叶思音痛哭流涕。
“音儿,你糊涂,该死的另有其人啊!”
吴成刚绕过祁宴舟,上前查看叶思音的伤势。
叶思音的额头又红又肿,还被粗糙的树皮磨破了。
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染红了雪白的衣襟,破碎得让人心疼。
吴成刚脸色阴沉地看向祁鹤安。
“如果你拿不出被诬陷的证据,就得对叶姑娘负责,毕竟不少人都看到你对她欲行不轨。”
将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逼到这份上,真是丢男人的脸!
被冤枉的祁鹤安气得举手发毒誓。
“如果我对叶思音不轨,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到这话,姜姨娘也举手发毒誓。
“如果音儿诬陷祁鹤安,我不得好死!”
吴成刚见两人都敢发毒誓,看向祁鹤安。
“你扑倒叶姑娘,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说叶姑娘算计你,有证据吗?”
祁鹤安认真想了想,摇头。
“没有。”
“没有证据,你欺负叶姑娘的事就得认。”
祁鹤安的拳头都攥紧了,恨不得将叶思音揍得脑袋开花。
“我没有……”
他刚要抵死不认,叶初棠就上前一步,抢了他的话。
她问姜姨娘,“要补偿还是什么?”
姜姨娘看着作出让步的叶初棠,立马警惕起来。
她问道:“你能替祁鹤安做主?”
“我是祁家主母,帮小叔子纳个通房的权利还是有的。”
祁鹤安立刻惊讶地瞪大眼睛。
他刚要反驳,许姨娘就拦住了他。
“鹤儿,听夫人的。”
她相信叶初棠的能力,觉得她能处理好这件事。
姜姨娘苍白的嘴唇颤了颤,“通房?”
“叶思音是罪臣之女,是流放的犯人,难不成还肖想正妻之位?或者我给你们二十两银子当补偿。”
一般来说,买个颜色好的丫鬟,也就一二十两银子。
姜姨娘自然是看不上二十两银子的。
但她也不接受女儿给人当通房。
“不……”
装晕的叶思音察觉到姜姨娘想要拒绝叶初棠的两个条件,替她争取更好的。
立刻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裳。
先让祁鹤安认下这门亲事,她再想办法以正妻身份进祁家。
姜姨娘知道女儿有自已的主意,便改了口。
“就算音儿是通房,该有的形式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