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主意,男人就觉得格外地恶毒,也就邪恶地叫嚷着,“你们过来,我不会将她怎么样,但却要她看我们一场好戏。这个总不会是犯法吧?”说着两手将陈静抓得更紧了些,之后淫邪而恶意地笑着,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折磨陈静的办法了。
两女人有些犹豫,男人却叫着,喊得急。
一个稍年轻些的女人就靠过来,她只是在腰间围了浴巾,下身也都是裸着的。
另一个女人站着不动,不知道要不要再陪男人胡闹。
闹得太过分也怕闹出大事来。
男人却不依,说谁要是做得好,就会给5ooo块买衣服。
那在身边的女人说了声,“当真啊,说话可要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男人吼叫着,声音不高,但却对陈静和另外两女人都有些震慑力,男人起恶来,也会说不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陈静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也就懒得在挣扎。
心里虽恶心这些事,可这时还能够怎么计较?
等他肯放走自己,逃得远远地再不回家就好,就当着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了。
冷静下来,也不想多对男人刺激,心里一旦扭曲了的人,谁也无法控制他的情绪的。
另外一个女人也走过来,之前那女人将自己的浴巾解脱,也就精赤起来。
男人和陈静扭结这么久,之前的反应早就过了,那作恶的东西软嗒嗒地缩着。
那女人却伸手去摸,顺着腿在他腿上后臀来回地刺激着。
男人渐渐地就给刺激得有反应了,渐渐地立了起来。
而男人也觉得这样闹格外地刺激,在心头也就有了别样的反应。
那女人还在帮着,陈静也就感觉到男人情绪上的变化,当真怕男人对她强迫,警惕着。
却将男人那丑样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厌恶,再看到那女人的手在拨弄,心里一下子居然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样胡闹的。
另一个女人过来了,背着身对着男人,抓住那在帮男人的女人,让男人从背后刺进去。
男人情绪激动起来,疯了地对着女人乱刺,不时地刺到外面,两女人帮着他,只一会儿男人喘着粗气,但却像给抽干了似的无法攀爬到顶峰。
等男人闹的无趣了,才将陈静放开,陈静反倒平静起来,甚至在心里对男人都有着一种怜悯之意,只是,她却无法面对自家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坐进车里,陈静的泪才流出来。
一开始感觉到天昏地暗的,就像上面都不存在,就连自己是不是还要生存下去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陈静在车里只是一味地哭,甚至连流泻的泪都不顾不理,任由泪水从眼眶里往外冒。
沿着脸流淌,滴落在衣襟上裙摆上。
自己的手,此时也没有感觉到那种火辣的痛,木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哭了半个小时,心里是不是还是期待着家里男人追过来,见一直没有人来敲车门车窗,更感觉到那种空落落地。
这种空落落地将陈静唤醒了来,知道男人已经铁心一条道走到黑了。
可想回来,他已经这样对待自己,还有什么可留恋可谅解他的机会?
偷情胡闹耍流氓都还可以忍受,最不能够忍受的,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胡搞,还故意搞得很起劲,恶毒地激怒自己。
哭过之后,陈静反而冷静下来。
这时候想到要给徐燕萍这个多年来亲如姐姐领导来,手机早就没有了电,但车上却安有电话的,陈静将电话提起来,随即向到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反而会让姐姐担心自己出事,再说,说不定她正在和省里的人在一起应酬,那也会耽搁她的大事。
先回省城去,到酒店里等着她就可以了。
酒店的房间时陈静定的,而酒店里的人也对她有所熟悉,知道她时常在酒店里定房间,要先到房间里睡着等老板回来,再跟她说这件事,看要怎么来处理才好。
陈静心里想,有八成的可能性,徐燕萍会劝她先冷静下来,将双方的关系冷处理一段时间,再看看能不能原谅那男人。
当然,姐姐虽说想劝自己和男人尽量和好,但却也不会让自己多受到委屈的。
对男人所做的一切,虽说很恶心的,但哭过之后陈静反倒感觉到麻木了,就像这些事都和她没有直接关联似的。
随即想到男人就在自己身边,将那直挺挺的物件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后臀里刺去,三个人那一阵忙乱,和女人故意夸大反应故意叫出声来。
对自家男人有多少能耐陈静自然是知道的,女人不要脸还不就是为了要男人答应的5ooo块,可男人到哪里有5ooo块给你们?
真是为了钱什么廉耻都不要了。
陈静这时甚至有些恶心地想,等男人拿不出钱来,看她们闹去。
家里真没有多少积蓄,就算有一点积蓄,也多是留在陈静手里。
男人的那点钱,早在几年前就是每月将钱花光了主,何况,最些年来还在外面要养女人?
而他在单位里没有什么职权,也无法找到机会捞外水的。
陈静不肯让男人跟着自己到柳市去工作,也是担心男人到那边后会有机会弄钱。
柳市的人找她本人是没有机会的,但找男人要他帮办事,他会不会借着她的名号去办事,那种可能性较大,只少可用这样的办法来弄钱的。
对于这一点,陈静还是看得很清楚,这样的后果不单是会牵涉到她,还会将老板陷入被动的局面。
在车里心头乱乱地,一念一念地也说不清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