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杯,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徐燕萍的午休是一个常规,陈静自然心里明白。
临出办公室前陈静在徐燕萍耳边说,“姐,中午会不会做一个好梦?”徐燕萍知道她所说的意思,笑骂到,“你自己准备好裙子换吧。”陈静笑嘻嘻地走出去,将办公室的门带好。
两人彼此的习惯都熟知,陈静在中午不会忘办公室里撞进来的,即使要进来,也会先敲门等徐燕萍准进之后才会进来。
要不就是等徐燕萍在办公室里有了动静,开门之后才会走进来看有没有自己要帮收拾的事。
等陈静走后,徐燕萍也不急于就去休息,喝着茶。
不少人喝茶后会有兴奋感,想陈静就很明显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中午午休之前就不肯喝茶的。
但徐燕萍对此却没有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喝一些茶,能够起到将情绪平服下来的作用,反而利于她休息。
对之前两人用杨秀峰说事闹趣,徐燕萍也不会在意。
但随即一想,想到先在食堂里吃饭,杨秀峰死皮赖脸地将陈静逼着喝了两杯茶水,这天中午午休她哪有可能休息得了?
如此一来,陈静会不会对杨秀峰就更记恨在心?
也明白陈静针对杨秀峰,到时没有过多的恶意,只是不忿他给钱维扬跑腿办事,还做得那么突出。
徐燕萍在这个问题上就没有太明显的派系印象,当然,要是他肯帮自己来办事,确实是一个人才。
也就因为他工作能力,徐燕萍对杨秀峰的感觉像是越来越好了些。
有陈静想到杨秀峰,继而向到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
徐燕萍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才会使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变成如今这样子。
按说是不可能的,可回想今天两人斗嘴,心里居然没有一点反感,而是有一种心情平和、有一种舒适感、有一种想说下去的期待。
期待什么呢?
却又觉得很淡,像风一样有却无法让人抓住。
这种期待,显然是自己从内心里出的愉悦了,平时或许没有察觉,但今天却有很明显的迹象了。
他是不是也感觉到这样?
才会在自己面前或出这样的话来。
是不是陈静也察觉到自己的这些期待,才说出自己对他放纵的说法来?
徐燕萍一时间心头浮动,思绪杂乱,自己也说不清楚。
懒得再动,顺势就躺在沙上。
但脑子里却清醒了,徐燕萍就想,自己是不是真有那种迹象?
如果单是让陈静察觉,倒没有什么。
他会不会也察觉了?
回想起来,和杨秀峰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她在开区里有非常不错的表现,才使得自己对他的防范之心松懈下来,或者说,觉得没有必要再对他严加防范,感觉到他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恶意或伤害。
那次在省城就不里的偶遇,使得自己在平时里就算单独一个人,也不敢再放任出去。
对他的印象自然是不可能忘记,在酒吧里他那对女人的细致,也在心里留下很深的痕迹,至今都不能够抹掉。
而后,自己在开区里展望之际,他一个人过来,送来一顶安全帽,提出一些看法,并提出对开区宣传上的新招。
这点给自己在印象里的一个大转变吧。
而后,去省城的路上,那次暴雨中冲出去留给自己的,以及后来自己鬼使神差地和他开玩笑,见到他那惊诧的表情,都深印在心头上。
后来,病了,那一夜当真是让徐燕萍很少去回忆的。
不仅给他在晕乎中施展了抓奶龙爪手,将自己压在身下,过后自己心里非但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还在心里维护他,怕让陈静知道而进一步打压他。
再后来,他将那病床上薄被单高高顶起的尴尬景象,让自己脸红烧的同时,心里何曾没有一点动静?
当时心慌慌地怕陈静撞进来看到,过后才觉自己腿间是有羞人的东西出来的。
后来的事,都觉得没有什么多说的,和他之间更是随和了。心里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