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兄,阿兄,阿母,阿柔我先归府瞧瞧。”花祭担心,着急忙慌的往国相府飞奔而去。
此刻成思予泪已带着众多将士在国相府等候杜灵。
“花祭姑娘。”成思予泪深感抱愧,不知如何面对花祭。
若不是他的一封休书,白家也不会恼羞成怒反叛。
花祭微微颔,脸上尽是忧愁之色。
当她冲进卧房,杜灵已经穿好了战袍,就那样英姿飒爽的站在她的面前。
“软软……。”
杜灵摊开手示意,花祭飞奔而去,奔入他的怀中。
“万分小心,莫要冲动行事,白家军力强悍,定要三思而后行。”
“好,软软,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嗯!我等你。”花祭不免红了眼眶:“平安回来,一定要平安回来。”
“好。”杜灵不舍的在花祭额间轻轻落下一吻,捧着她的面颊,柔情似水,不舍万分。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该启程了,我将无为留在你身边儿,若有要紧事,只管告诉我,不必为了不让我担心而隐瞒不宣。”
“好,我知道了。”花祭含泪说罢!踮起脚尖,在杜灵那湿润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我等你回来,你凯旋归来时,我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句悄悄话。”
“好。”杜灵瞧着花祭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可爱至极,故而悠悠一笑的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送别杜灵与成思予泪后,花祭站在城楼上久久不愿离去,直到杜灵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消失在眼前。
“软儿,回去吧!眼下正是酷暑时节,别中暑了。”凝苍华匆匆赶来,摇曳着手里的扇子,为花祭消暑。
“我不放心,想多看看他。”花祭从来不曾这般忧思多虑多愁善感,这是凝苍华在花祭脸上第一次看到不一样的情绪。
凝苍华眸光闪了闪,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甚至都不好开口问。
“人都走远了,能看到什么?赶紧,跟我回去吧!”
花祭不肯离开,几乎快要泪眼婆娑。
凝苍华无奈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近日寒家大少主子与你表兄的婚事在即,咱们该准备准备添妆礼才是,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又不知送些什么好,软儿你最有主意,走,跟为母去瞧瞧怎么准备添妆礼才好。”凝苍华拉着花祭,一路奔向城楼下。
花祭闻言!既诧异又惊喜,甚至是不可置信。
他们两个展的这么快的么!
“阿母,此话当真?阿柔怎么一点儿消息也没有透露给我?她可真厉害,瞒我这么久。”
“还不是因为你,一心只有你家的那位国相大人,不是陪着治水处理瘟疫,就是跟着外界谣言操心,要么就是送夫出征,事情多着呢!她怎好打扰你。”
“阿柔也真是的,那也该让人告知我一声!瞧我,什么也没准备,哼!到时候,看我怎么闹她洞房……。”
一路跟着的众人不由得掩嘴一笑,甚是有趣。
几日后的寒、凝两家纳亲礼上,凝卓一身喜服,显得格外的英俊潇洒,面露羞怯而幸福之色。
而寒烟柔娇媚如玉温润,身披红妆,淡淡的光蕴之下,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新娘步态轻盈优美,犹如春风拂过湖面,婀娜多姿,令人陶醉。
铜镜下,寒烟柔那美貌如同明珠般熠熠生辉。
她的眸子,深邃如湖面,闪烁着期待与幸福的光芒。
一袭蛟绡束腰的裙摆,尽显身材曼妙,头上那金光闪闪的凤冠,更是将她的美丽衬托得无与伦比。
花祭泪光闪闪,送她出阁,看着她拜别父母也是有感而,不禁落泪。
直到随同新郎凝卓将新娘寒烟柔送至凝家,才由不舍落泪而染上几分喜色。
而拜堂席间,她偶然与一位故人眸光碰撞,这是红拂尘与玉鸾帝姬反叛落败后,第一次与容与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