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宗冷哼一声:“你不必再装蒜,拿下你是轻而易举之事!
你无论如何都别想从我这儿逃走!”
白桥心想自己又遇到一个控制狂,他对于自己开始了强烈的控制欲,不过他是否真得爱上她,
这点还未可知。
她祈祷摩宗别强迫她献身就好,除此之外好像都能忍耐一下。
白桥气得努起嘴,倔强地扭过头,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
摩宗见不得她这副傲慢的样子,
他伸手拗过她的头,盯着那张微启的朱唇,狠狠地吻下去,白桥感到自己被吻得无法呼吸,
可身体却像被轻度电击一般颤抖,她浑身酥麻,身体轻盈如同坠入云间。
她的理性告诉她不能继续,果断地躲开他的唇,
可她再怎么躲开,也总在不经意间碰触到他万般索求的吻。
她感到他搂得越发的紧,已经快要缺氧窒息的感觉,
俩人的体温迅速升高,双耳都涨红,身体也隐隐释放出本能的渴求。
摩宗霸道的吻不知道持续多久,但是这对他来说更像是一辈子那么恒久,他还未曾吻得如此认真、深沉。
他一触碰白桥的唇,便想起母亲温柔、怜惜的爱抚,
还有裴绘圣洁、天真的执着,甚至有他曾想象出的魅惑性感的恶女。
他钟爱复杂的女性,对于洞察人心的他来说,
他不仅能看透一个人的内在需求,更能够越过重重的障碍抵达事物的本质。
白桥在他看来,外表是单纯善良,可内心却有极为复杂的内核,她可以是他想象的任意女性,
只是她隐藏得太深,她是因为文化环境的不允许,
才将其他的阴影面压抑起来的,这个他是能猜到的。
但他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突然涌起的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又或者是对她的言语讽刺不满,
再或者是对她被他人染指的不悦,他情不自禁地咬了她的下唇,白桥顿时感到疼痛,
眉头微蹙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尖锐的闷哼声。
摩宗被她的声音所触动,开始幻想得到她时的雀跃。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犹豫要不要彻底地占有白桥。
但是他还是松开了她,用手抹了抹嘴唇上一点血,白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唇,
极为慌乱地冲进卧室,一股脑地钻进被窝里,惊恐、羞愧、反感、愤恨之情混合成一团,
她只感到极度委屈地落泪,其实她的眼泪也是一种防御,当她面对单靠自己无法解决的难题时,
便会流泪,感觉此刻的自己无比的无辜、无助,祈求能得到帮助,
幻想自己无论做出什么样的抉择,都是值得被原谅的,因为她真得很无辜与无助。
摩宗瘫坐下来,抑制不住得想起她,听到她的哭泣声,便有些动容,觉得自己还是自私的,
可是他觉得自己若不自私点,便得不到自己渴求的温存,
他渴望得到她的一切,哪怕只是她的一角也好。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愈发燥热,他虽为摩宗,但并不是真正的神,
也超脱不了一具健康强壮的男人的身体,他只是一个男人罢了。
他冲进洗手间,脱下自己的衣服,打开花洒,冰凉的水令他浑身一激灵,
他感受着冰凉的水刺激着皮肤,恶寒阵阵来袭,能够浇灭他灼热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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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桥听到他在冲凉,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放过自己,
还是他想洗白白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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