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宗疑惑地问道,“莱托,你整天缠着这个女人,
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莱托得意地笑道,“白桥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缠着她。
怎么?摩宗大人不会连我的私人生活也得插手吧?”
“哼!
你没有违反我的规定就行,只是。
。
。
。
。
。
她得留下。
必须得关进地牢里。”
摩宗冷冷地答道。
莱托不解地问道:“为什么?白桥做错什么了?”
摩宗停顿几秒后才回答他,“她私自将白杉放走,
她的朋友还擅自在宵禁时分出来,结果中了咒术差点死去。
这些罪责我可以判连坐吧?”
莱托明显紧张起来,白桥疼得晕过去,此刻她需要止疼药剂以及医生。
摩宗见状便提议道,
“带她到麻将馆,那里有药品。”
莱托不好反驳他,原本他只想带白桥回自己的住所,不过如今看来带着白桥去麻将馆是最佳选择。
麻将馆里面积不大,但是有间房间,这是摩宗的临时居所,他暗藏的居所没有人知晓。
夜深人静时分,人们清晰地听到莱托他们三个的对话,只觉得十分奇特,他们纷纷猜测摩宗是否要将白桥献祭,有的默默为之祈祷。
到达麻将馆的房间后,白桥躺在暗橘色的床单上,灯光温煦着,她开始躁动不安,眉头紧锁。
摩宗打开床头柜,取出医疗箱,翻出一片白色的药送进她的嘴里,随后一点点地喂水给她。
白桥此刻意识开始清晰,她在灯光中看着戴面具的摩宗,想起小时候嫌弃自己的男生,
他说白桥太穷、太丑,不喜欢她,并且一直与她保持距离。
而白桥则对他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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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单恋持续十多年,最后在白桥得知他有女友时结束,她此后不敢奢望会有谁全心全意地爱上她。
她对于爱已然绝望,直到彻底释然。
她觉得自己用十多年的时间来当一个小丑,一个人唱着独角戏,而那个男生在搂着别的女生。
这种失落感顿时占据她的心头,她感到心灵与身体上都备受打击,心头的痛加重身体的痛感,
而身体的剧痛又给她带来无比委屈的难受,她的泪水夺眶而出,眼角的泪如断线的珠子。
吃完止疼药片后也并未好转,疼痛依旧如汹涌的浪潮般袭来,她每次呼吸肋骨都感到生疼。
莱托上前吻着她安慰道:“很快就好,再忍忍,对不起,我不该带你出来,对不起!”
摩宗建议道:“你先回去吧!
她需要按时服药,而且她需要医治。
就先把她放在这里吧!”
“什么?不可能,她是我的女人,怎么能放在摩宗你这儿?怕是不合适吧?”
莱托立马反驳。
摩宗冷哼道:“你的女人?倘若你想她安然无恙,就别打扰她养病,她说不定有骨折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