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能轻松击溃他的防御机制。
他眼神失落地说道,“我还杀了自己的生父,他最该死。
因为他的不负责任,才让我沦为杂种。
当我拿着撬棍敲碎他们的头骨时,清脆的金属撞击音就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乐曲,它们为我歌颂、为我倾倒,
能有谁不爱这时刻的自己?我有权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凭什么要像蝼蚁一样被他们践踏?
我没法像你们那样母慈子孝,就连母亲也不过是个俗人,她只懂得情爱,不顾伦理道德,
所以他们都该死不是么?你也这样觉得对么?”
白桥终于开口道,“你不是上帝,
没有资格去判定别人该不该死。”
尽管她只能哼着,说不清话,但他还是能听懂。
“为什么不能是上帝呢?我难道比上帝要残忍么?不,最残忍的是上帝,它不会因为你的祈求,
而对你既定的命运有丝毫改变,就只是隔岸观火。
我其实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只要你配合我,
我不会杀你。
但是折磨你,是我最大的乐趣。
还有什么比折磨人更有趣的事呢?”
莱托笑道。
白桥惊恐地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她惊慌失措的哼声,令莱托放肆地笑起来,
他将酒杯摔在地上,玻璃杯瞬间破碎,玻璃破碎的声响吓了她一个激灵。
莱托眼里满是得意与狡黠,怪异的笑意令人颤栗。
白桥哀求着,祈求他住手,只见他扯掉她的衣物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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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深入地了解你吧!”
紧接着他便吻着白桥,并肆意侵占她的身体。
他似乎在极其享受地占有着她,
并在不经意间撞上她的眼神,交流着身体里的密码。
他想说得是自己需要慰藉,需要她的理解。
而白桥则陷入失控的恐惧当中,她无比厌恶他的身体,他的每次触碰、拥吻,都令她感到排斥。
她难受地几乎要吐出来,这种死的力量迫使她变得疯狂。
渐渐地她放弃抵抗,成为莱托的鱼肉,
她甚至在极力说服自己世事无常,忍忍就过去,可惜她做不到,她痛苦地哀鸣,只觉得自己像个被蹂躏千百遍的女人,
得不到渴求的尊重。
莱托热烈地吻着她,吻着她的泪、唇、脖颈等脆弱的地方,他竟然逐渐地击破白桥的防线,
白桥最终是沦陷了,身体上竟然也接受莱托,可是内心备受煎熬。
她觉得自己是个不洁之人,自己期待的纯洁也无法实现。
莱托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下,他闯入白桥温暖的身体,便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潮湿。
他颤抖地伸手轻抚着白桥,安慰道,“不要有负罪感,你只需要负责享受我的温存就好。
贞操什么的那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