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根看不见的线将过去与现在串联起来。
地下车库的灯光忽明忽暗,徐麟发动警车时,后视镜里闪过一抹红色。
他猛地转头,却只看见消防栓上斑驳的铁锈。
这个月来,这种幻觉已经出现了七次,每次都伴随着《绣荷包》的旋律在耳边若隐若现。
老城区的街道在暴雨中扭曲成抽象画,徐麟的车灯扫过斑驳的城墙。
突然,雨刷器卡住了,挡风玻璃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咒,那些朱砂写成的字迹正在雨中溶解。
他猛踩刹车,轮胎在积水路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
徐队,您怎么来了?"
巡逻民警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这一带最近总闹。。。"
话音未落,城墙上传来石块滚落的声响。
徐麟打开强光手电,光束扫过潮湿的墙面,定格在某处青苔覆盖的缝隙。
他蹲下身,指甲缝里渗出血丝——砖缝间嵌着半枚朱砂印章,图案是朵盛开的并蒂莲。
回到办公室时,天已经蒙蒙亮。
GIS系统生成的三维模型在电脑屏幕上旋转,所有朱砂残留点精确地分布在明代城墙的子午线上。
徐麟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呓语:"
当并蒂莲再次绽放,城墙下将开启阴阳通道。。。"
他摸出抽屉里的老式怀表,表盖内侧嵌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穿着警服的父亲站在倒塌的城楼下,背景里隐约有抹红色衣角。
徐麟的手指抚过照片边缘,那里残留着半枚唇印,颜色与案发现场的朱砂完全一致。
"
徐队,第八起案件的报案人。。。"
小林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她说看见凶手是穿着红旗袍的女人,左脸有块胎记。
"
徐麟的钢笔尖在记录本上洇开墨点。
那个胎记的位置,与母亲车祸前的位置分毫不差。
窗外惊雷炸响,他抓起配枪冲向车库,轮胎在积水路面划出长长的水痕。
后视镜里,红衣新娘的身影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左脸的胎记如同燃烧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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