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笑道,“现在应当早朝时刻。
想必会有朝臣参劾某位官员谋反,结果最多不过是免职或贬谪。
我不怕,内务府需要的专业人才并非人人皆能胜任。
那些贵族真是贪婪愚蠢。”
他们想要趁我不利之时动手,并不合适时宜的手段,终将自食恶果。
“换我出手的时候,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震慑!”
第二天清晨,王府饭厅充满了喜悦。
“慢慢吃,没人抢你的。”
嬴诗曼看着夫君如此进食,内心安心了许多。
健康而活跃的模样令她终于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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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你就剩一只耳朵了,这下不用出门惹是生非了吧?”
林芷茵端详着他包得严严实实的耳朵,既心疼又好笑。
“不打算出门了。”
“我会在家给家人烧火做饭,端茶倒水。”
“以后你们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保证让你们有吃的。”
陈哲吃得满心欢喜,丝毫没有担心的表情。
“那就好。”
“姐姐一直告诫你要小心提防,你还是差点中招。”
“这回该知道厉害了吧?”
林芷茵语重心长地叮嘱。
“知道了,往后我绝对守在家里,不让夫人再操心。”
陈哲随口应答。
吕诗曼回忆起昨晚的情景,不由地说:“平日打理家业再辛苦我也从不抱怨。”
“就担心你这边。”
林芷茵在一旁补充道:“你知道姐姐最近在计划一件大事吗?”
“说什么都让你吓一跳!
听过安邑的盐池吗?”
陈哲迷茫地问道:“盐池?什么盐池?”
林芷茵立即解答:“河东郡的那个着名盐池,你居然没听说过?”
“从夏商时期它就是官府的重要税赋来源。
每年春秋两季把盐湖的水分到低地中晒太阳,半个月就能结晶成石盐。”
“好的年份哪怕什么都不做,盐田会自动生成白花花的一大片,简直像是天上掉钱!”
“原来如此,这个天然宝地,可真是个宝贝。”
林芷茵兴奋道:“绝对是大宝贝。”
“但现在朝廷掌控生产时程受制于天气影响,一年里半年白白浪费掉了。
姐姐想要接手,春秋两季用自然方式,夏天和冬天煮水取盐。
产出能暴涨十倍!”
陈哲转向吕诗曼问她:“夫人大人,您是不是为这事跟主上生气了?”
林芷茵叹了口气说:“那还得了。
见到你当时晕过去,冲主上发过火后生意也只好停下。”
“赚再多的钱也不如人重要对吧?”
吕诗曼恼怒地说。
见吕诗曼真动气了,陈哲赶紧认错讨饶。
“是我的不是。
家里属我最没用了,天天给你们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