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打,张平没起得来,直接躺在地上哀嚎半天。
现在又是接近中午,没什么人。
家里人以为他要晚上回来。
他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的挪回去。
张平的妻子看到鼻青脸肿的丈夫,惊呼着让人赶紧请大夫。
中途还去报官。
县衙让张平指认,张平愤愤的说是段姝姀干的。
没人信他说的话,段姝姀好好待在县衙大牢,怎么出去打他。
这案子后续不了了之。
在段姝姀被带走之后,赵礼斌让尤顺去庄子上给段雷报信。
又让几个流民跟在后面去看看情况。
去看情况的流民回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县太爷都没清楚把人直接关进大牢,最近朝廷对屯兵这事儿很敏感。
这事儿,怕是凶多吉少。
教授小孩读书识字的先生直接起身,去一边写状子。
段姝姀不能出事。
下午便由他带着状子上了县衙,他也是秀才。
随那状子直接被人递到了魏志国面前,上面还附赠了流民的手印。
一大张纸,光红指印就占了大半。
魏志国接过来一看,丢在一边“让他回去吧。”
一众人等在庄子里,看到韩正一个人回来,连忙拉着他问。
“怎么样了?县太爷有没有说小姐什么回来?”
韩正摇头,整个人颓废异常。
他早就见识过了官场的黑暗,可现在又无比想拥有权利。
即使他再不想给当今皇帝效力,但现在也意识到了权力的好处。
起码,他不用眼睁睁的看着段姝姀被关。
“要不我们就劫狱!”有人站起来。
段雷瞪着眼睛看他,就连脸上的深疤看着也比平常可怖。
“你在胡说什么!谁也不准去!如果明天早上小姐还不出来,我们再去县衙给县太爷求情。”
“现在,该干嘛干嘛!”
一旦劫狱,小姐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就毁了。
韩正冷静下来之后,出言安抚他们“大雷说的对,大家先别轻举妄动,没有结果,就是一种结果,说不定大人会把小姐放出来。”
“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
韩正是秀才,大家下意识把他说的也听进去了。
到第二天,段雷带着人去官府打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