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刑和拶刑。
赵氏被宫女摁住。
身体忍不住颤抖。
将将养好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
“皇后?娘娘!”赵氏唇瓣抖得厉害,“妾身再?不是,也是皇室的人,无凭无据,怎能对妾身用?刑?大殿下怎么也是陛下的皇兄!”
杨朝雪却?充耳不闻,瞧了眼凝雪,她立时?拿起银针朝赵氏逼近。
那银针又细又长,捏在手里不仔细看根本瞧不见。
这若是扎进皮肤里,连针孔都难以?发现。
宫里惯爱使用?这种手段折磨人。
赵氏也只是闺阁里小娘子,面上再?怎么镇定,心?里也是害怕得紧。
“啊!”
银针从指缝刺进去。
赵氏尖叫着,想要挣脱束缚,可哪儿是她们的对手。
又一根银针扎进去。
她痛得把自己嘴皮都咬破了。
“住手!”
杨朝雪正?得意着,就看到殿外闯进来的人。
徐长译一把推开她们将赵氏抱在怀里,心?疼地?看着她的手指被银针扎着。
素来温和的人终于压抑不住。
“杨朝雪,她是你皇嫂!”
他都舍不得骂一句的人,凭何被杨朝雪欺负!
徐长译抱起她就要走。
“来人,拦住他!”
禁羽卫瞬间冲进来。
像是早就准备好,等着他自投罗网。
赵氏虚弱地?睁开眼:“殿下,你不该来的……”
杨朝雪让人把她带进宫,就是想逼徐长译自己送上门。
只要他踏进皇宫,她就有千百个理?由?把他留下。
“徐长译,摘月楼的人和叛军勾结,你与其私通将其放走,你可知罪!”
“呵。”徐长译目光坦坦荡荡,“杨朝雪,本宫有没有罪,你让徐南珩亲自来,你一介女子,哪来的权力过问前朝之事!”
“且不说摘月楼勾结一事是否为真,你用?摘月楼来定本宫的罪,难道不是因为你要抓的人跑了?”
杨朝雪脸色陡然变黑。
禁羽卫去曲陵侯府无功而返,她惦记着这么久的人,就这么跑了,心?里的气怎么咽的下去?
扭头又让人去大理?寺把摘月楼的人提出来,想用?摘月楼威胁宋今,孰料摘月楼的人也被救走了。
杨朝雪心?底的那股气被灼的厉害。
谁放走的人,一查便?知道。
“是又如何?”
杨朝雪居高临下睨他,“帮宋今的人,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还不将这个叛党拿下!”
“放肆!”
威严的声音骤然响彻整个宫殿。
徐南珩大步走进,先是看了眼眼圈发红的徐长译,才看向?一脸愠怒的杨朝雪。
“你又在做什么?”
杨朝雪抬起下巴,反问回去:“陛下看不出来吗?臣妾在替陛下处置叛党。”
徐南珩蹙起眉峰。
禁羽卫应该是他的人,此刻却?没有听从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