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不敢惹赵卫东,这人面相就狠,不像沈总温文尔雅。
越想越怕,几人气死了,悔死了,“神经病,别再跟着我们了,我们一个字都不信!”
他们恨不得没听过这疯子的胡言乱语,怕赵卫东知道後不高兴,万一迁怒他们。他们只想挖掘一些两人相知相恋的小细节小趣事啊!
黎禾也气得要命,这群蠢货,这麽劲爆的猛料他们居然都不要,他说的这些难道不是妥妥可以屠版的吗!
活该他们升不了职!
无可奈何,他追也追了,那群人根本不愿意让他接近了,一靠近就拿石子砸他,还喊人,说自己遇到疯子了。
黎禾怕被人发现他在背後搞事情,再传到沈知远和赵卫东耳朵里,只好含恨离去,回了家。
到了家里,刘向文正躺在被窝里,大夏天发冷裹紧了被子,浑身无力,见到他回来睁开眼中气不足的骂道,“你都死哪去了?老子渴死了,还不给老子倒碗水过来!”
黎禾冷笑一声,没理他。
刘向文暴怒,“你这是什麽态度?贱人!也就是这两天老子打得你少了是不是?皮又痒了!”
黎禾本来就心情不好,正打算盘算着去哪再找一拨狗仔把沈知远以前的丑事全曝光,心烦意乱,却又被他威胁恐吓,顿时怒火烧红双眼。
他看向刘向文,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忽然阴森的笑了一下。
几个月前有一次一起去赶集,他趁刘向文不注意,还是不死心,偷偷去医院捡查了一下,然後就死心了,他真的得了那个病。
而刘向文一直和他做那种事,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现在刘向文的症状,和他一开始有什麽区别?持续长时间的低烧,发热。
“你笑什麽?臭婊。子!老子生病你很开心是不是?等老子好了,非要把你打个皮开肉绽不可!”刘向文早已没有了一点读书人的气质。
黎禾一点都不想跟他迂回,他现在就想看刘向文绝望痛哭流涕,于是笑着说,“我有艾。滋。”
刘向文震住,双眼瞪大。
黎禾快意的笑出声,“别羡慕,你也有,你低烧都烧了半个月了吧,我当时也是这样的。”
“不,不可能!臭婊。子你在说什麽,诓老子是不是!”
“不信你可以去做检查啊。”
刘向文脸都白了,嘴唇哆嗦,完全不能接受,“怎麽会这样,为什麽会有这种病!”
黎禾一直笑,“哈哈,你自己都说了啊,我是婊。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客人喜欢跟你一样不做措施,爽了就给的钱多一点,拿钱花的时候你不是笑得很高兴吗?现在怎麽要哭了。”
刘向文只觉得脑子里轰隆隆的,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读过书,知道那是什麽病,也知道它有多可怕,是治不好的,要命的。
他甚至见过因为那病死的人。
“呕……”刘向文被回忆里的画面恶心得吐了出来,想象自己也会变成那样,他猛地起身,顾不得扯开被子,于是被被子绊到裹着被子直接滚到了地上。
他愤怒的撕扯开被子,去掐黎禾的脖子,黎禾反击,两人扭打在一块。
“你早就知道自己有病了是不是,你还故意传染给老子!你个贱人,贱货,婊子养的狗骑的!”
“对,哈哈哈,咳咳,我就是故意的又怎麽样,你不是不肯放我走吗?那我们一起死,不是正合你的意吗?哈哈哈哈……”黎禾笑得发癫。
看到地上滴落的血时,整个人更是瞳孔放大,亢奋到呼吸急促,“你要是觉得孤单,也像我一样多拉几个人陪你啊,你不是觉得那家小姑娘清高吗?不是觉得那谁看不起你吗?还有赵卫东,沈知远这些,你不嫉妒怨恨他们吗?他们过得比你好千百倍呢!”
“我们一起传染给他们好吧?”黎禾忽然觉得这个主意比让沈知远身败名裂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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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我听小木头说了,那天黎禾向记者说了很多你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