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的烂摊子,还求着段家出手庇护,假如父亲不管,段、叶两家撕破脸,你这个段家的养女,对叶家毫无价值,叶先生会接受你做长媳?叶家怎样驱逐俞薇的,也怎样驱逐你。”
段京年俯下身,肩膀抵着她肩膀,“你嫁不嫁得了叶柏南,取决于父亲管不管叶家的烂摊子,我不让父亲管,你嫁不成,明白吗。”
南希拼命挣扎,踢打他的腿,撞得木桌嘎吱晃悠,惊扰了段夫人,“京年,什么动静啊?”
“邻居的猫翻墙进来了。”他面不改色,敷衍段夫人,在桌下扼住南希手腕。
“狮子猫吗?”段夫人兴致勃勃,“一只蓝眼一只黄眼,是漂亮,可惜掉毛,不然我也养了。”
她迈上台阶,四处寻觅,“在哪呢。”
“我轰跑了。”段京年不耐烦,眉头越皱越紧,手部无意识地发力,攥得南希腕骨疼。
“段阿姨——”南希要告状,段京年一扯,她没站稳,踉跄跌回椅子。
恰好坐住了段京年的手。
他五指朝上,埋入她臀沟。
南希瞬间面色涨红。
段夫人走到桌旁,在最明亮的地方,倘若段京年抽出,她会猛地一颠,他胳膊也暴露了,动作太明显,她只好一动不动。
“希儿,饿了吧?”段夫人打量她,发现她呼哧呼哧喘,很不对劲,“承瀚,茄子烤熟了吗。”
“熟了——”沈承瀚殷勤送来一大把,有茄子,有青椒,“怪不得希妹妹身段儿苗条,招男人稀罕呢!吃素不长肉。”
“你少没皮没脸的!”段夫人啐骂,“希儿有主儿了。”
段夫人和沈承瀚一前一后包围了南希,段京年的左臂就垫在臀下,她一丁点幅度,便露馅儿了。
南希虚汗淋漓,咬着茄子,尽量将他那只手藏严实。
“在外面逛了一天,一直吵着饿了。”绵软的触感,热乎乎的,压在指尖,他喉咙喑哑,开口针锋相对,“叶柏南不请你吃饭,一碗十块钱的鸡蛋醪糟打发你了?”
南希豁出去了,屁股狠狠一碾,段京年太阳穴青筋凸出,死死地顶住她。
“柏南细心大方,区区一顿饭打发什么?”段夫人根本不信,“又不是逼他娶希儿的,他心甘情愿娶,希儿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乐意摘。”
沈承瀚蹲在廊檐下,撸着肉串,瞧热闹不嫌事儿大,“京年对妹夫的敌意够大啊!商场斗争,属于集团之间的利益矛盾,不要掺杂私人恩怨嘛,段家喜得良婿,大舅子应该高兴啊。”
段京年睥睨他。
阴骇戾气。
这恨不得掀桌的神情,惹得华菁菁不愉快了,“承瀚是实话实说,你生气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