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时不时闪起来的压迫感,真的和县大赛那个时候完全不一样。
就这样。
在如此低气压的环境中。
喜多川花子上午最後一场比赛的时候,作为大将上去来了一次一穿五,以极其艰难的姿态完成了五人敢斗赏。
而这也是玉龙旗开赛以来第一个五人敢斗赏。
记者们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鲨鱼一样,纷纷跑到喜多川花子面前进行采访。
喜多川花子哪有什麽接受采访的心思?随便应付两句就坐下来休息了。
她累都累得已经半死了,汗水都快把剑道服给浸透了。
这也是当然的。
她第一场比赛一穿三,第二场一穿四,第三场来了个一穿五,简直肝疼到了极点——使唤驴也不是这麽使唤的吧?
她本来还以为北澄实带领的男子组那边是一堆臭鱼烂虾,压根上不了台面。
结果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女子组也给自己来了一次狠狠背刺。
且最恐怖的是下午第一场比赛就是一所叫做中村女子的学校。
这所学校喜多川花子是研究过的,属於真正的强校。
在上届玉龙旗比赛里杀进过16强的好成绩,从先锋到大将,各个都相当难缠。
更别提她这会儿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
可恶,怎麽办?这麽下去指不定真会输啊。
一想到自己真要变成一轮游的队伍,喜多川花子连饭都有些吃不下去了,随便拿了几个男子组那边跑腿去便利店买来的饭团简单充饥,就半躺下闭着眼睛休息,节省体力了。
没办法。
女子组没一个靠得住的。
要是她倒下去了,那就真的全完了。
只不过——
「嗯?」
闭目休息的喜多川花子是被一阵哭声给弄醒的。
那是一阵细微的,却又显得极其不甘心的哭声。
她有些奇怪,睁开双眼,打算问问究竟发生了什麽。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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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被松桥香奈等人给用力地抱住了。
与此同时是她们半哭诉般的声音。
「能有喜多川社长愿意带领我们这些不成器的部员参加玉龙旗比赛,我们真是太幸福了!」
她们哭得满脸都是泪花,嘴边都还挂着没吃完的饭粒。
死死地抱着喜多川花子不愿意放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喜多川花子都懵逼了。
而更让她懵逼的是松桥香奈下一句话。
「请放心吧!社长!下午的比赛我们一定会拿出全部实力的!如果还是输了,那我们就全员都剃光头!」
「啊?」
喜多川花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松桥香奈是和她同期入社的部员,是个相当温柔的女生。
平时大声说话的日子都很少。
可是她刚才说了什麽?
剃光头?
你是认真的?
喜多川花子脸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