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打鸣母鸡说话腔调。
“呵呵,我们累死了也就累死了,只要里头的女人没事。”公鸡哥叹了一口气,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了,两条腿儿直哆嗦。“电梯,是往上,直达客房,专用的;下面,本就是见不得人,你还指望着人给你安装单独的电梯?”
“每半个月一次,哪一次不是让我们偷偷摸摸的下来?”
刀疤脸恨恨的:“还他妈就咱们兄弟四人干这个苦差事。”
公鸡哥呸了一声:“得了吧,幸好有兄弟几个轮番着来。要是只有我们俩,早晚得累死。”
两人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竟不再往前了。
行李车密封着的,里面传来低低的,明显压抑着的啜泣声。
刀疤脸不耐烦,恨恨拍打几下车子:“哭哭哭,真他娘的晦气!又没要你命,不过就是进去伺候那位大爷而已嘛。”
“两腿一开,不就行了。哭哭哭,矫情得要死。”
“要是那位大爷不高兴,我看你才是真不要命了!”
公鸡哥附和。
可是转念一想,二人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妈的,那大爷哪回是高兴的?”
“忒难伺候了!”
“看来,今儿个又得折腾大半宿。”
“对了,药你带上没?”
“带着呢,哪里敢不带!”
“带了就是,进去吧。”
刀疤脸闻言,骂骂咧咧一通,然后挤出个笑脸,二人起身将行李车推了进去。
那扇重达百斤的铁门,在钥匙钻进去的那一刻,顺利开启。
而后,又合上。
云汐兮绷着脸从黑夜中走出来,铁门很重很厚,隔音效果很好。
可架不住,她耳力俱佳。
云汐兮侧耳,贴了上去。
里面,混乱一片。
果然,那行李车里,装的就是个小女孩儿。
黑布被掀开,小女孩儿仿佛看到了什么,惊恐不已,哇的一声就哭出声来。
一声空灵而又苍白的男音响起。
很不耐烦的,怒吼:“滚,滚!都他妈,滚开!”
稚嫩的女孩儿哭得更大声了。
“哎哟我的大爷呢,您可别吓人了,只要您不故意吓人,我保证她绝不哭一声。”刀疤脸偷偷的,死命掐了女孩儿一把。
女孩儿太小了,精神本就在崩溃的边缘,哪里控制得住。
又经历了一场,从未经历过的变故。
公鸡哥谩骂:“哭哭哭,哭你大爷!妈的,是不是想死,想死你就继续哭!”
死这个字,女孩儿听懂了,哭声突兀的停止,唯有间歇性的起起伏伏哽咽。
“大爷,这下总行了吧?”
那鲛人,口吻中充满了不耐烦和冰冷:“行你大爷。”
刀疤脸和公鸡哥,他们忍!
“那,还是用这个?”
云汐兮听到这里,拳头已经紧紧的了。
庄园,和海岛做的那些勾当,云汐兮很容易就从只言片语中猜到了里面肮脏不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