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铁衣道,“想平安无事就牢牢记住今天说的话。”
“是是是,谢谢铁衣哥哥。”
铁衣忍不住又朝他脑袋上抽了一巴掌,警告道:“踏实做事,旁门左道少沾,不然给人当了替罪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徐仁礼将打探到的结果告知萧炎之后,引发了后者的恐慌。
“人不可能凭空消失,找不到,就说明他现在很有可能被人控制住了。”
控制住他的人是谁呢?答案很显然。
“萧燚很有可能识破了那酒壶上的玄机,根本没有真的把那杯酒咽下去。”萧炎在书房里一边打转,一边自言自语,“所以她一开始就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却伪装成不知情。当着我的面喝下那杯酒,又提前离席,都是她在给我设套,就等着我主动钻进去。”
“是的,一定是这样。人现在一定被她控制在手里。”
“那她为什么不发作?也不去跟爹告发我?她想要干什么?”
“世子,您先别急。”徐仁礼劝道,“这些都只是您的推测,您先别自己吓自己。也许是那人临阵脱逃,三将军根本没有见到他。”
“那迷药呢?”萧炎问道,“你不是说那酒只要喝下一杯,就会立刻浑身无力,至少昏睡两个时辰吗?她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
“也许……也许是世子您记错了,倒酒的时候没按……”
“我按了!”萧炎道,“我清楚地记得我按了。”
但是反驳之后,他自己又不确定了。
他好像拥有两段回忆,两幅画面里面,他按下的是不同颜色的宝石。
“壶呢?那把壶在哪儿?”
“我特意叮嘱了人,宴席结束之后就把壶收起来。”
“去拿过来!”
“是!”
于是徐仁礼又跑去拿壶。
然而再次发生了他预想不到的事情——酒壶不见了。
……
“什么叫不见了?”
“回世子,我的人说他亲手把酒壶收了藏在了自己床下,准备我找他的时候交给我。但是……但是卑职随他去取的时候,那把壶不翼而飞……”
“啪!”
徐仁礼话未说完,一记巴掌重重地甩在了他脸上。
他立即跪下,有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是卑职办事不力,请世子降罪。”
“我要你有什么用?”
“卑职知错。”
徐仁礼匍匐在地,准备迎接来自萧炎的怒火。
然而萧炎此时却没工夫去理会他——一切证据都在证实他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萧燚确实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并且掌握了认证跟物证。
那她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思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
那就是她有更大的谋划,她准备把这个把柄握在手里,就像是握住了一把随时能砍向他的钢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