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上,耳朵嗡嗡响。
“这番话,是柏南教你的吧。”梁局恨铁不成钢,狠狠扔出一支录音笔,“你自己听!”
录音笔一滚,是叶柏南和秘书的声音。
‘这款腕表是老董事长的?’
‘叶嘉良五十岁大寿,在国外订的。’叶柏南伫立在天台上,狂风呼啸。
秘书问,‘送梁局?’
‘我送,他不收;借梁姜之手,送他。’
‘梁小姐真心待您。’
‘可惜。’叶柏南感慨,‘她是她,舒宜是舒宜。’
梁姜面色煞白。
“他和秘书谈话,会是假话吗?”梁局叹气,“不是爸爸心肠硬,棒打鸳鸯。姜姜,他拿你当人质,没有一分情意。”
“秘书叛变他了,是吗。”
“跟着他有好下场吗?何晤晤,湖城的三刀疤。。。他利用完,不留情面踹开,秘书怕了。姜姜,梁家也怕了。”
梁姜呆滞着。
。。。。。。
舒宜睡醒,胸口沉甸甸的。
搭了一条男人手臂。
她推搡,“你不是睡书房吗。”
陆时禹刮了胡茬,喷了香水,特意打扮了,“给陆太太赔罪。”
她钻出被窝,“你哪来的罪。”
“你和叶柏南的‘旧情人绯闻’,我将计就计,为了请君入瓮坑他,冤了你,我有罪。”
其实,在大是大非大局观上,舒宜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