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二哥,我替你扛三天。”
在玄关的水池清洁了手,陆时禹去卧室。
房间乌蒙蒙的。
舒宜穿了睡衣睡裤,背对着房门。
“不情愿跟我回来,对吗?”他拉扯她,动作粗鲁,力道激烈。
他在院子站久了,掌心微凉,扒裤子拍她臀的一刻,她一抖。
“何姨!”舒宜大吼。
陆时禹急着教训她,忘了锁门,何姨破门而入。
女人白花花的屁股和男人褪下衬衫精壮的脊背,窗帘合拢,屋子昏黯,男人躬身,拆了皮带,一手控制她,一手绑腕子。
强悍的冲击力。
“阿姨您出去。”他尚且理智,斯文讲话,“我逗她玩的。”
“哎呦——”何姨一把年纪了,遮住眼,退出卧房,“阿弥陀佛!马上孕晚期了,陆公子千万仔细!逗归逗,别失了分寸。”
陆时禹嗯了声,皮带一圈圈绕住舒宜,双手固定在床头。
旋即,反锁门。
她挺着肚子平躺,衣衫撩起。
“你做什么。。。”
陆时禹有半年不疯癫了,最疯癫那会儿,用浴袍的束带将她拴在浴缸,融化了半瓶沐浴露,她屁股滑得坐不稳,又挣不开束带的死结,在水里扑腾,泡沫覆盖满脸,喘不了气,她不得不抱着他。
舒宜记得,是她惹了他。
在突破了禁忌后,坐男同学的车去实习,一路有说有笑,他‘捉’个正着。
今天,他和半年前一样,野性又狂浪。
她慌了,“我现在浮肿了。。。”
“我不嫌弃。”他淡泊。
“会早产的!”
男人不理。